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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須碰觸,一切盡在眼底,可那天我無論如何找不到至尊寶在哪裡,最後只得抱了一絲僥倖的心理摸了對雙天,所以那天的確是你贏了。
這就是鍾毓,他心狠手辣,殘忍絕情,可是賭術確實高明,賭品確實磊落,贏了就是贏了,輸了也承認。
雲斌心內思想鬥爭半晌,想到這說不定是今生最後一次師徒坐在一起說話,終於還是說出心裡話:師父,我是您養大的,一身本事都是您教的,你卻要殺了我。您不覺得您半生努力都在畫一個圓麼?
嗯,鍾毓完全沒想到雲斌說出這番話來,愣住了。
您耗費心血栽培我們,傳授我們,卻又不許我們有獨立的思想和人格,希望我們都能乖乖作您手上的牽線木偶。您覺得一排長得一模一樣的花朵可能在花園裡大放異彩嗎?我們都是人,師父,有血有肉有著最複雜思想和情感的人,您想把我們當成武器來用,您就不怕割傷自己的手麼?就說這一次,您機關算盡,反到害了大師兄,現在他還躺在醫院裡,也許以後就是植物人。
鍾毓難得地沒有答話,只慢慢嘆了口氣。
大師兄這輩子都聽您的話,對您盡心盡力,順從的無可挑剔,可是。。。。。。雲斌說不下去了。
我養大了他,鍾毓最後說,他知道感恩。
是,感恩,師父,我也知道。雲斌輕輕地說。同時扣倒了手裡的牌。
雲斌走後很長時間,鍾毓才翻開他的牌,雲斌胡了,番數並不大,但是有個極好聽的名字—— 一色雙龍會。
夜風習習,蕭鳳染輕手輕腳地走到雲斌身邊,面前是洶湧澎湃的大海,身後是寂寥無人的公路,蕭鳳染輕輕地在雲斌身後蹲下來,輕輕地抱住他,在想什麼?
雲斌不說話,只是看著遠方的海面。
對不起,斌斌,我應該早就告訴你的,可是我開不了口,越是往後你越是孝敬師父,越是猜到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就越不敢說。蕭鳳染低喃著,好像在自言自語。
我小的時候喜歡畫畫,夢想是長大了以後當個畫家。可是五歲那年,當著我的面,鍾毓把槍口對準了我媽的腦袋讓她滾。媽媽捨不得我又鬥不過鍾毓,最後哭著上了飛機,我再也沒見過她。這麼多年過去,媽媽在我腦裡只剩下了一個模糊的影像。從那時候起我就恨透了鍾毓,更別提後來他對我做過的事,他只是讓你殺關在籠子裡的貓而已,你試過和一群餓了幾天的老鼠關在一間屋子裡,手裡只有一把匕首麼。什麼叫逼不得已,沒有人比我更知道。但是他越是這樣逼我,我越是恨他,從小到大我沒叫過他一聲爸爸,這一生他做過唯一對我好的事就是把你帶到了我身邊,斌斌。我不知道沒有你我會怎麼樣?蕭鳳染從沒一口氣說過這麼多話,話音一落,又死死抱住了雲斌。
過了很久,雲斌長出了口氣,說道:“記不記得從日本回來你曾經輸給我,之後答應我會做一件事。”
是。蕭鳳染點頭,心都要停跳了。
我現在就要你履行當初的約定。
那你要我做什麼?蕭鳳染表面淡定地問。
再和我賭一次。這一次不準讓我。贏了,過去的一切都過去,我跟你走。輸了,雲斌頓了頓,剎那間蕭鳳染腦子裡閃過無數可怕的念頭,然後,彷彿為了印證他之所想,雲斌咬牙切齒地說,輸、了、後、果、很、嚴、重。
。。。。。。
好,蕭鳳染的唇邊突然綻開一抹笑容——來,我們賭一盤。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是太有才了;我咋表揚自己好啊;我忙活了一個週末終於把這文搞定了;大家盡情看吧;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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