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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下方千昀或是方語嫣的心,豈非會東山再起。晏殊樓又焉能讓晏品城似前生那般順遂,於是為了阻撓晏品城,晏殊樓一下朝便急匆匆地奔出宮找杜明謙去了。
“銘玉,你說這事,我該怎辦?”
杜明謙修長的雙眉一蹙,不鹹不淡地端起茶杯,啜飲了一口,至始至終都未說過一句話。
晏殊樓卻不耐了:“銘玉,你有在聽麼!”
杜明謙嗯了一聲,淡定的放下了茶杯,嘆息一聲:“王爺,臣現今都不知任何關乎她的資訊,你讓臣想個法子,這可難倒臣了。臣至多隻能想到讓你去接近她,可如何接近,卻不知了。”
晏殊樓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乾笑了幾聲,便派人將自己打探來的訊息呈到了杜明謙的面前:“快瞧快瞧,這便是我讓人打探來的,你瞧瞧有啥可用的!”
杜明謙淡然自若地拿起了寫滿小字的書冊,粗略地翻看了一眼後,他淡定的臉上劃開了一道裂痕,心情也變得十分糟糕。原來書冊裡記載得十分詳細,連方語嫣一些微不足道的癖好,還有一些小動作,都記在了裡頭。
杜明謙的心似被千蟻爬過一般,又癢又麻,還帶著些微的痛意,難受之至。身為王妃,自己的癖好晏殊樓尚且不知,而那女人之事,晏殊樓卻記得如此仔細……想想自己這王妃連個女人都不如,真是可笑之極。
此時,杜明謙全然不知,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生了醋意。
晏殊樓看杜明謙半晌都未發話,急得抓耳撓腮,抓著出神的杜明謙懲罰似地啃了一口:“銘玉,你這半天想什麼呢!”
杜明謙不著痕跡地拭去臉上的唾沫,蹭回了晏殊樓的臉上。他不情不願地朝著晏殊樓勾了勾手,在湊耳過來時,突然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在他的叫聲中快速地道出計劃:“臣發覺,這方語嫣隔三差五必會上街一次,王爺想法子,在其上街時吸引她的注意力便可。”這話說得悅耳動聽,實際上毫無意義,晏殊樓聽聞也是一股腦的氣:“接著呢,你怎麼不說了?”
杜明謙卻不理人了,心裡的酸泡泡還未壓下,撣撣袖淡定站起:“臣該說的已經說盡,餘下的,王爺自個兒想罷。”說著就站了起身氣鼓鼓地走了,留得晏殊樓在他身後,一頭霧水地摸著自己的耳朵,銘玉好似生氣了,為什麼?莫非……是因為今日自己偷偷將桂花糕吃光了?!既然如此,那明日便給他留一塊罷!
晏殊樓也是個聰明人,在杜明謙的提點下,他生了一個好主意。翌日一早,他興致沖沖地將杜明謙拉了起來,將一塊熱乎的桂花糕塞進了杜明謙的嘴裡:“銘玉,這是昨日欠你的桂花糕,你便甭生氣了,今日陪我出門去!”
……
杜明謙哭笑不得地陪他出門了。
雖明知道今日晏殊樓帶自己出來,根本目的是為了找方語嫣,但杜明謙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竊喜,細想他們成親以來,都忙於同那些不安分的人鬥來鬥去,一直都未有時間單獨的出來逛逛,吹吹風。
出了王府,晏殊樓拒絕了晏新準備好的馬車,左右一顧,帶著杜明謙,徒步往左面方向走了出去。京城十分之大,光是徒步而行便得走上幾個時辰,但勝在徒步走,可沿途賞賞風景。
相對於住在城區裡的杜明謙,常年身居宮中,往來各處皆是坐馬車的晏殊樓,一直都未有機會,好好地在京城裡逛上一逛。這一出來,登時便如撒了野的孩子,風一樣地東跑西躥,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瞅瞅那個,不滿足地挑三揀四,買了許多壓根便用不著的東西,可苦了搬運的晏新。
而杜明謙總是寵溺地在他身後靜望著他,拉住他的手,以免他玩歡了,把自己弄丟了。
晏殊樓許久未曾如此開心地笑過了,每當得意洋洋地顯擺一樣自己掏到的寶貝時,他總是會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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