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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當它出現在女孩的裙子上的時候,可出現在一個人的眼睛裡,就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尤其是那種紫色濃烈而寒冷,一如這個男孩漂亮但沒有溫度的笑容。
你看著深淵的同時,深淵也在看著你。這句話彷彿一團徹寒的空氣在上校的心中爆炸,他狠狠地打了個寒戰。
“關於您的身份,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您不是海軍上校,而是戰船上的炮手。您的面板髮紅,那是在海上曬過很多年的結果,您喜歡抽菸,水手都喜歡用這種方法驅趕寒氣。您佩戴的紀念章中,有好些都是來自地中海附近的城市,所以我猜測您曾經服役於拜占庭帝國的南方艦隊,至於軍銜,應該是上尉,炮手的最高軍銜就是上尉。您喜歡用右眼看東西,左眼只是輔助,這是炮手獨有的習慣,用右眼瞄準。您的數學很好,立刻就能算出機率是160萬分之一,因為炮手必須熟練地計算拋物線。”西澤爾抽絲剝繭地分析著這位神秘的看守人,“但恰恰是您那雙敏銳的眼睛洩露了秘密,您太習慣用右眼去瞄東西了。你右眼的瞳孔總是跟著國王移動,我是根據這一點來判斷國王的位置的,我選擇在午後來,因為這個時間陽光最亮,我可以很清楚地觀察到您瞳孔裡的那塊白翳,跟著它我就能找到國王。”
“說完了,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秘密,”他轉向米內,“我們走吧。”
米內在槍口前瑟瑟發抖。就這樣走出門去?誰知道會不會走幾步就聽見背後傳來一聲槍響?怎麼看上校都是那種草菅人命的暴徒啊!
“相信我,上校先生是不會開槍的。所謂賭場看守人都是亡命之徒,只是一種行業內通用的謊言,為了免得輸錢的賭客鬧事,有些老闆就說自己賭場的看守人出身於黑道,漸漸地大家都這麼說,好像沒有殺人越貨的背景就沒法當賭場看守人似的。”西澤爾微笑,“可賭場畢竟是種經營性場所,它存在的目的是盈利,哪個老闆會僱傭真正的亡命之徒呢?就算上校先生曾經上過戰場,見識過殺人流血的事,可他如今願意為了佣金而在這個賭場裡安頓下來,內心想必早已疲倦了,這種人怎麼會為了一點小錢殺人呢?”
他轉過身,以正常的步速走向賭場大門,米內跟在後面,亦步亦趨,瑟瑟發抖。
直到他們走出賭場,上校的槍也沒有響。米內猛地在西澤爾背後推了一把,兩個男孩在陽光中飛奔起來。
槍口緩緩垂落,最後點在桌上,“真是深淵一樣的男孩啊…”上校輕聲說著,緩緩地打了個寒戰。
有那麼一剎那他真的生出了殺心,那深淵般的男孩讓他覺得芒刺在背坐立不安,可他的槍裡沒有填充子彈。他確實是個內心已經疲倦的人,西澤爾看透了他,從西澤爾在他面前坐下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失敗已經註定。
第二章 十字禁衛軍
西澤爾和米內飛跑著越過欄杆,跳上正過站的鐺鐺車,各佔一張沙發椅,四仰八叉地躺下,大口地呼吸著帶著花香的空氣。車廂裡空蕩蕩的,就他們兩個。
“完勝!”米內覺得自己剛在地獄的門邊轉了個圈。滿心死裡逃生的歡喜。
第二章 十字禁衛軍
第二章 十字禁衛軍
西澤爾和米內飛跑著越過欄杆,跳上正過站的鐺鐺車,各佔一張沙發椅,四仰八叉地躺下,大口地呼吸著帶著花香的空氣。車廂裡空蕩蕩的,就他們兩個。
“完勝!”米內覺得自己剛在地獄的門邊轉了個圈。滿心死裡逃生的歡喜。
只要趕上這趟車,西澤爾就一定能趕上見習牧師資格考試。西澤爾說過他今天下午要做兩件事,贏一筆錢和取得牧師資格,現在他毫無疑問都做到了。西澤爾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他說出來的事情,他就一定能做到,無論過程多麼地不可思議。
“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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