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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青反問他道:“是你在搞陰謀呢,還是我在搞陰謀?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啊,這回我算是領教了!”
白玲冷冷地說:“周海青,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說我們再那麼耗下去有意思嗎?對你有利嗎?你的那個病,我幫你也治得差不多了,我看你還是早點考慮自己的事吧。”
周海青將頭扭向一側,惱怒地說:“我的事不用你管!”爾後,他又轉過頭去對白玲冷冷地說,“夫妻一場,臨分手時,我送給你一句話:你和林曉軍不會長久的!”說完,他就轉身而去。
周海青的這句話直戳白玲的心窩,令她心裡直冒涼氣。望著周海青遠去的背影,前方的一切景物在她的視線中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2006年2月14日,普天下的有情人都在快快樂樂地過著情人節。而這一天,周海青卻意外地接到了法院的傳票。雖然心裡很不是滋味,但他卻對此一屑不顧。
然而在法庭上,白玲根本沒有給他任何反擊的機會。當律師把白玲離婚的理由與周海青兩年前包養陳雨,以及他揮金賭博、屢教不改、敗壞家產的事實和證據,向主審法官陳述並出示時,坐在被告席上的周海青頓時瞠目結舌。他自認為手中的那部數碼攝像機,對於白玲來說是一把利劍,但沒想到它早已派不上用場。
周海青的陰謀沒有得逞,反而作繭自縛,這令他叫苦不迭。無奈,他被迫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了字。
在民政局的辦事視窗,周海青指著手中的離婚證書,用一種諷刺性的口吻詢問工作人員:“它原來不是綠色的嗎?怎麼改成紅色的呢?”
對於他的這個問題,工作人員既覺得好笑,又聽明白了他的話意,只好無奈地向他解釋道:“這是國家統一更改的樣式。”
他又衝工作人員苦笑了一下說:“我都被人給戴綠帽子了,你們居然發給我一個紅色的離婚證書,這豈不是在嘲笑我嗎?”
白玲實在聽不下去了,她走過去打斷他的話說:“你少在這兒說風諒話!我知道你的陰謀詭計被揭穿後,心裡肯定不好受,但你那是自作自受!”
周海青反問他道:“是你在搞陰謀呢,還是我在搞陰謀?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啊,這回我算是領教了!”
白玲冷冷地說:“周海青,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說我們再那麼耗下去有意思嗎?對你有利嗎?你的那個病,我幫你也治得差不多了,我看你還是早點考慮自己的事吧。”
周海青將頭扭向一側,惱怒地說:“我的事不用你管!”爾後,他又轉過頭去對白玲冷冷地說,“夫妻一場,臨分手時,我送給你一句話:你和林曉軍不會長久的!”說完,他就轉身而去。
周海青的這句話直戳白玲的心窩,令她心裡直冒涼氣。望著周海青遠去的背影,前方的一切景物在她的視線中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正文 第61-65章
第六十一章
沉寂的屋子,並沒有凝固林曉軍的思緒。從小至今,走進他內心深處的女人,一一被他從記憶中翻騰了出來。表姐秦梅,是林曉軍少年時的一個夢,並在他幼小的心靈裡生根發芽,十幾年過去了,她的音容笑貌一直印記在他的腦海裡;初三時的那位女數學老師,是表姐秦梅的替身,林曉軍把這份朦朧的情感轉嫁到那位數學老師的身上,然而那位女數學老師卻理智地破滅了他的那個心願;跟楊琳相愛,既是一個成年男子正常的心理和情感需求,也是一個人談婚論嫁的必然過程。但當少年時期的夢想再次被一個人喚醒之後,林曉軍的情感重心便開始轉移。這個人恰巧就是白玲。第一次碰見白玲,他的心就開始沸騰了,並預感自己會和這個女人有一段故事,而這個故事在不斷地演繹著……
思來想去,白玲的形象在林曉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