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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徐進嶸手上的。雖是不明所以,只心裡那一股酸氣卻是沖天直上三千尺,又見她打扮得與平日不大相同,便似神妃仙子般晃人眼睛,和了方才的怒氣,哪裡還忍得住,瞧著許適容便氣哼哼道:“你何時竟這般護著那姓徐的了?他方才叫你考慮,考慮什麼?若不是我沒了命地恰巧趕了過來,攔了你的相看,只怕你就當真要應了他了?”
許適容方才叫停了他,不過是想著他私自入京先就有過了,再這般毆打上官,萬一被人彈劾上去,罪責只怕更重,一時情急,這才出聲阻攔的。此時見他非但不領自己好意,反倒赤了雙目在那裡唧唧歪歪個不停,滿嘴便似在噴糞,一下又想起他與青玉的那事情,心中便似橫生了根刺。她本也是個心高氣傲的,見他胡攪蠻纏,哪裡還願多說,只怒道:“你這人當真是越活越不知道長進了!你若都這般夾纏不清,我也懶怠跟你多說。你自己回去想妥當了再來找我!”說著已是扭身朝外去了。
劉氏貞娘幾個本是有些擔心這兩人見了面便分不了了,哪知情勢急轉直下,眼見竟是吵了起來,又見嬌娘扭頭便走,心中都是鬆了口氣,也顧不得楊煥了,急忙跟著下去,簇擁著上了馬車,便叫那車伕回翰林府了。
楊煥被罵,見她滿面怒容的,自己那火氣先便矮了幾分,待見她罵完,扭頭又出去了,那火立時便熄得沒了半絲熱氣,只剩呆愣的份兒了。待耳邊聽得腳步聲漸行漸遠,這才回過了神兒,拔腳便往外追去,幾步並作一步地下了樓梯,眼見酒樓外大門口嬌娘正被她幾個嫂子和丫頭簇擁上馬車,心中大是焦急,剛追出大門,卻見那幾輛馬車已是軲轆轆地走了,氣得捶胸頓足,邊上二寶這才露出了頭,怯怯道:“這可怎生是好?”
那二寶的意思,是怕楊太尉知曉了他私自回京要責罰,說不定連帶自己也要吃些苦頭,楊煥卻是眼睛一瞪,怒道:“這還用問?我娘子眼見要沒了,你說怎生是好?”說著已是一疊聲催著牽馬過來。二寶無奈,只得牽了馬垂頭喪氣地過來,楊煥嫌他慢,劈手搶了馬韁,翻身上去便要追過去,哪知那馬卻是因了日夜兼程長途跋涉,還沒緩過勁來,恢恢兩聲,前蹄一軟便跪在了地上,卻是起不來了,只把楊煥氣得七竅生煙,丟開了馬韁自去尋車。
許適容坐在車裡,眼見身邊幾個嫂子不住論著方才的場面,那貞娘尤其一驚一乍的,心中煩亂,只閉了眼不理。待到了許府,撇下了劉氏幾個,匆匆剛入內堂,便見自己娘和陸夫人笑眯眯迎了過來,知是來打聽的,更是不願多說,叫了聲便回了自己屋,將門閂下了。過了一會,門外那聲息終是悄了下來,想是許夫人兩個不見她開門,另尋她幾個嫂子去了。
卻說許夫人聽得方才的事,大吃一驚。急忙喚了門房許大過來。許大苦了臉不住告饒道:“夫人饒了小人罷。實在是方才楊姑爺到了門口,小人攔著不讓進,他提了拳頭就要打,凶神惡煞般的,小人怕吃痛不過,這才沒奈何說了小主人的去處……”
“糊塗東西!我家早幾日就和那楊家撇清了關係,如今哪裡還有什麼楊姑爺!”
許大被許夫人啐了一口,自知失言,嚇得不住磕頭,口裡只求饒不已。
許夫人皺眉厲聲喝道:“這頓打暫且先記下了。回去多叫幾個人好好守著門,那楊煥再來,只管閉門不理。若是敢再犯渾,有你好看的!”
許大一個哆嗦,急忙磕頭道:“夫人放心,小人這就去把門守得連個蒼蠅也飛不進來!再犯錯,不用夫人多說,小人自己就去撞牆!”說著又磕了頭,急急忙忙爬了起來去了。
許夫人罵走了門房,想起自家那丈夫今日休沐,此時應在書房,急忙趕了過去,將方才那事說了一遍。許翰林搖頭嘆道:“他楊家竟有這般的毛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非奉皇命便私自回京!也罷,看在與他家往日情面上,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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