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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事已至此,不如先回府衙歇息,改日再作計較。”
枯爾巴法師站住,怪眼圓睜,狠狠的瞪了城牆一眼,更不打話,轉身就走。不料前邊一個持炬壯漢退讓不及,那火把“茲”的一聲,燎去了他的幾根粗黑的長眉,險些傷及皮肉。他不禁暴怒橫生,“呀”的怪叫一聲,飛起右腿,朝那壯漢的**猛踢過去!
只聽“啊呀”一聲大叫,那壯漢手持火把凌空飛起,飛出去直有兩丈多遠,方才重重的跌落草坪之上,掙了幾下,費了好大勁才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一隻手兀自持著那闖了大禍的火把,另一隻手捂住**沒命的**。
劉毅見狀,不由心中暗自好笑:“番幫野僧其脾性實難理喻。不過其胸無城府,倒也省了揣度!”他緊走兩步,趕上枯爾巴法師,和顏勸道:“**師息怒。今日之事,在下不會輕易饒過那掛名僧侶,他們必不會遠去;再說那白衣小子已身負重傷,急需救治。待在下改天派人到各寺院細細察訪,只要查出一點蛛絲馬跡,憑大師如此神威,何愁今日之氣無處可洩?”
枯爾巴法師一腳踢飛那名持炬壯漢,心中氣惱已自消了一半,聽得劉毅軟言相勸,反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答道:“不曾想本座一時枝癢,邀人比武,惹下如此麻煩,不唯勞動公子,還險些遭人暗算,實乃……”
劉毅微微笑著截口道:“哪裡哪裡!**師實是過謙也!**師為蕃王千里疆土而來,在下為吳王爺萬代基業而至,正是殊途同歸。法師之事,便是在下之事,怎可分了彼此?”
枯爾巴法師聞言大喜,不禁放聲怪笑起來。
那“嘎嘎嘎嘎”的怪笑之聲隨風而上,震得校場邊古樹上那幾只夜宿的寒鴉從夢中驚醒,昏頭昏腦地撲楞著翅膀離枝而起,“哇哇”地慘叫著繞樹盤旋,久久不敢落下。
………【第十二回 長歌祭驕鵬 無痕挽危淵(二)】………
兩個蒙面黑衣人施展輕功,架著白衣少年逾牆而出之後,來到城外桃溪邊一道石橋之下,剛剛將白衣少年扶坐於地,無忌和尚也已趕到。他將手中長劍往地上一插,雙掌合什道:“阿彌陀佛!大恩不敢言謝。尚乞二位女俠留下芳名,容後老衲圖報。”
那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抱拳道:“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倒是這位兄弟身受內傷,需要救治,不知他府上何處?大師與他究竟為了何事與官府中人在此拼死爭鬥?”
無忌答道:“老衲亦不知道他府上何處,姓甚名誰。今晚老衲訪友途經北校場,見他單身一人被圍,身負重傷,險些被那些錦衣人害了性命,老衲實看不過,出手將他救下。不想那紅袍喇嘛及那錦衣人功夫十分了得,且又詭計多端,至使老衲中計陷於險境,若非二位女俠出手相救,老衲命已休矣!”
突然,白衣少年輕哼一聲,身子一歪便要倒下,三人急忙彎腰將他扶住。一個蒙面黑衣人伸手替他把了把脈,開口道:“此人經脈紊亂,急需救治,不知大師寶剎何……”
無忌截口應道:“這倒無妨。老衲這就帶他去療傷。只是,佛家寺院,素不留宿女客,不知兩位客官可有下處?”
一蒙面人道:“不勞大師牽掛,晚輩自有去處。”她停口略略思忖,看了同伴一眼,又道,“那兩人武功出眾,有些來頭,再說那蕃邦喇嘛也來得蹊蹺,說不定會動用官府差役四處搜尋,還望大師多加小心。”言畢又看同伴一眼,那人會意點頭,二人同時抱拳道:“晚輩告辭了。”兩人一轉身,身形展動,如飛般向南邊而去,隱沒在黑夜之中。
無忌和尚見二人離去,心中忖道:“這二人武功不俗,行蹤詭秘,觀其武功路數,並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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