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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勃也說:“並非是我們不信任蕭大人,而是關係到劉季的全家性命,我們不得不謹慎行事。”
曹參喝了口茶說:“我和蕭兄已經商議妥當,不知道二位的意見如何。”
周勃,盧綰二人道:“二位賢公不必如此說,既都是劉季的好兄弟,我們自是竭盡全力救他於水火。若有妙計,不妨給我二人說個明白。”蕭何和曹參相互一笑,四人就在桌上謀劃起了起義之事。這時,蕭何家丁前來報道:“縣令大人將劉季一家全部抓了,他們現今已被關在獄中。”
周勃大怒:“狗官,抓不到劉季,竟然連婦孺都不放過!”
蕭何勸道:“周壯士莫急,帶我前去檢視詳情,再做決斷。”又皺眉道:“既然把劉季一家都抓了,搞不好還要連坐到我等啊。”
曹參說:“我先去牢房看看劉季的家小,周勃,盧綰,你二人先回。有事我自會通知你們,記住,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周,盧雖然心中不忿,但是為了大局,他們只得暫時回家等待訊息。
曹參回去以後吩咐任敖要照顧好牢獄中劉季一家,然後去了縣衙,他無非是要給劉季說情,當然他還要和蕭何一起才能產生作用,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幫一個市井無賴,總之,他認為自己的選擇是沒有錯的。
任敖知道呂雉被關進牢房,特地前來檢視,剛進牢房的門就聽到一個女人在哭哭啼啼,他仔細一聽,一個獄卒滿嘴的汙言穢語:“你丈夫現在已經犯了死罪,你們一家大小總不能都陪上性命吧。我看你可憐,你不如從了我,我不但幫你們免受牢獄之苦,而且我還會向縣令大人求情。你說行不行啊?!”說著伸出手要去調戲呂雉,任敖在旁邊聽得清楚,大喝道:“無恥之徒,我任敖豈能饒你!”說著一拳打過去,獄卒猝不及防,被任敖打倒在地,獄卒爬起來就往外跑,還罵罵咧咧的:“等我去縣令那裡告你,你,你等著。”任敖不去管他,過來安慰呂雉:“嫂子,你沒事吧。”呂雉停住了哭聲:“多謝兄弟幫忙,卻不知道縣令那裡你如何交待。”任敖笑道:“嫂子放心,他奈何不了我。”
獄卒跑到縣令那裡訴苦,縣令正在飲酒賞舞,尋歡作樂,他臉上不悅,久命人叫來任敖,兩人在廳上糾纏不休,各自說各自的道理。縣令正在為難之際,蕭何和曹參走進來,縣令問蕭何該怎麼辦,蕭何道:“雖然任敖出手打了他,但是此乃情理之中,不清理這些敗類,恐怕以後產生民怨,還望大人明鑑。”曹參也上前道:“我早看此人非正直忠厚之輩,倒是任敖兢兢業業,有些血性。”縣令一聽兩人都這樣說,便下令:“你這賊子,枉你還是衙門之人,拉出去重打20大板,以後再若發現此等事情,定斬不饒!”獄卒別託了下去,廳外傳來一陣陣的慘叫。。。
次日,蕭何找到樊噲,蕭何說:“你現在馬上出城給劉季送信,讓他今夜子時,帶領人馬攻進城來。”樊噲疑惑道:“可他們如何進得了城來,何況城中還有士兵,捕快等人,你不是讓他來送死嗎?”蕭何說:“我都安排妥當,你只管說於他聽,他自然會來。”蕭何將計策向樊噲說了一遍,樊噲連連點頭說:“好,真乃妙計。”
星夜,一騎絕塵,從縣城南門抄小道直奔芒碭山。
蕭何今日請縣衙裡大小人等喝酒,直喝道子時,眾人跌跌撞撞的出了蕭府,回到各自家中,昏睡到天亮。劉邦帶領他那十幾個弟兄往沛縣趕來,樊噲和劉邦騎馬走在前面,快到城門的時候,樊噲在下面大喊:“沛公已到,還不速速開門?”盧綰和周勃把城門開啟,劉邦下馬和盧綰,周勃相見,四人帶領著人馬衝進縣衙,一路上相應的人絡繹不絕,他們都痛恨了秦朝的*,對縣令更是恨之入骨,他們跟隨著劉邦一直闖進了縣衙。縣令剛從蕭何處回來正在酩酊大睡,聽見有人進來,正待叫人,脖子上就被一把刀架住,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