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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儒正扒拉一口飯,聽趙禹這般說登時噎在喉嚨裡,又不敢高聲咳嗽,捂著脖子用力捶打著胸口。
李純聽了趙禹的話,本來已經放鬆心情,見兒子又作怪,怒其不爭嘆息道:“你看看,這麼大人竟還浪蕩無狀。倒讓趙兄弟見笑了。”
片刻後,他又記起初進房時李成儒的舉動,思忖片刻後突然一拍桌子指著李成儒怒喝道:“逆子,你莫不是又偷偷出門惹事與人比鬥,這次竟傷了趙兄弟?”
李成儒猛地站起身,指天詛咒道:“沒有,絕對沒有!”
他知父親對自己信任缺缺,桌面下伸出腳去踢踢趙禹,求他為自己講情。哪知趙禹只低頭吃飯,卻理也不理。看到父親臉色越來越怒,他哭喪著臉對趙禹說道:“小世叔,您來講一講,可曾見過我?”卻還擠著眼給趙禹打眼色。
這時候,趙禹才抬起頭,笑眯眯道:“賢侄說的不錯,我以前真的沒見過你。許是你交遊廣闊,認錯了人罷。”
聽到趙禹的話,林純面色稍霽,哼一聲道:“沒有最好,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趙禹心中暗道這李純果真老而彌堅,教子方式都這般豪邁。
門外卻突然衝進來一個莊丁,將一張帖子遞給李純。李純翻開帖子看了看,臉色登時拉長,又瞪了李成儒一眼,道:“好勇鬥狠,惹出禍來!你說說,這件事如何收尾?”
李成儒癟癟嘴未開口,他兄長李慕文卻站起身說道:“父親莫再責怪二弟了,我這就回房去練字,未必就會輸給那虞宗柏。”
李成儒伸手拉住李慕文,冷哼道:“大哥你不要白費力氣了,那泰山派擺明了是圖謀咱家飛刀絕技,說什麼書法比試不過是掩人耳目。再說,坊間都傳那虞宗柏是唐朝時大書家虞世南的後代,雖然不知真假,但書法卻是極好的。你再練,也未必勝得過他。還是我去用鋼刀跟他們講道理!”
“你這逆子惹出禍來,還要逞強!”
李純喝了一聲,然後對趙禹歉然笑笑,將事情原委講了出來。
原來這李成儒習得一身武功後便好勇鬥狠,竟無意中將泰山派一名長老的兒子打殘,那泰山派由此來為難李家,要李純交出李成儒,要麼就交出家傳的飛刀絕技。李純自然兩樣都不肯,只託辭說自家早偃武修文,飛刀絕技也已經失傳。
如此,那泰山派便提出比試書法,賭注便是李成儒的性命。他們打的好算計,李純若捨不得兒子這條命,若輸了比試後自然會用飛刀絕技來交換。為了十拿九穩,他們更請來一位魯地聞名的書法家,便是那虞宗柏。虞宗柏書法精妙,據說連孔聖人的後代衍聖公都折節下交。
趙禹回想起東平府李成儒露出的那手飛刀絕技,雙臂又隱隱刺痛,心道難怪那泰山派覬覦,這飛刀絕技的確不凡。只看李成儒武功內力皆不如自己,偏偏自己卻無法避開他的飛刀,若李成儒心性狠辣一些,自己早就丟了性命。
李純見趙禹沉默不語,還倒他心驚,便安慰道:“趙兄弟且放心,那泰山派雖然勢大,但我李家都不懼他!只不過我家耕隱於世,不想多生事端。你是我的客人,怎麼都不會讓他們驚擾到你。”
趙禹搖搖頭,說道:“若只是比試書法,或者我能幫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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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章 千古一家衍聖公
“你?哈,就憑你……”
李成儒因被逼叫趙禹世叔,心中已存了許多怨氣,聽他這般說,登時便笑出聲來。他剛要大肆嘲諷一番,卻瞥見父親森冷目光,便如被掐住喉嚨一般陡然收聲。
李純瞪了李成儒一眼,才歉然對趙禹說道:“本是我自家事,不該當勞煩趙兄弟。”
他口上雖不說,心中想法卻也與兒子相似。趙禹這少年的確有些新奇想法令人耳目一新,但書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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