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他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第1/2 頁)
狂風呼嘯,肆虐著森林中的每一個角落。布庫裡雍順和烏雅所在的營帳,在狂風中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被吞噬。但是,布庫裡雍順卻並不擔心它的倒塌,即便那帳篷砸在身上,也造不成他們的傷害。他知道,他們的靈魂早已與這片林海緊密相連,那帳篷不過是他們暫時的避風港,他們的心靈早已適應了這森林的高大與密集。 此時,布庫裡雍順的心中卻有一絲憂慮。他擔心的是,在這風起雲湧的林海之夜,萬一猛獸前來,他將如何應對?他緊緊握住手中的刀,這是他唯一的武器,也是他保護烏雅的底氣。他望向那無邊的黑暗,心中祈求著猛獸不要來臨。但是,林海的夜晚總是充滿了未知和挑戰,他知道,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以防不測。 此時,布庫裡雍順和烏雅的臉上,寫滿了凝重與憂傷。布庫裡雍順的眼神堅毅,面色冷峻,猶如一口寒冰鑄就的劍,透露出不可侵犯的威嚴;而烏雅則是眉頭緊鎖,雙眸中閃爍著憂慮的淚光,如同一朵在風中搖曳的弱不禁風的蓮花,令人忍不住生出憐愛之情。 在那柳不美的一記天女散花之後,他們的內心彷彿被的重錘擊中,原本堅定的信念開始動搖,求生慾望在無盡的絕望中逐漸消退。儘管他們內心深處仍有強烈的渴望生存的火種,但在無數次嘗試後,仍是無果,使得他們此刻不禁垂頭喪氣,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他們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孤獨而淒涼,烏雅緊緊依靠在布庫裡雍順的身邊,彷彿尋求一絲安慰與庇護。而布庫裡雍順則一如既往地站在她的身前,儘管心中也已是一片狼藉,但仍然努力保持著鎮定,試圖為身後的烏雅遮風擋雨。然而,在這無盡的黑暗中,他們的希望彷彿已經渺茫,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一閃即逝。 布庫裡雍順的心中此刻像是被刀割一般,痛得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痛苦地閉上眼睛,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他感覺到了一種深切的羞辱和絕望。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他想起自己曾經在戰場上的英勇,身披鐵甲,手持利刃,無論何時何地,都能保護自己心愛的人。他是那麼的強大,那麼的自信,可現在,這一切都變成了遙不可及的過去。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他感到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特別是作為一個男人,他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尊嚴和自尊。他曾經認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錯了,而且是徹底的錯了。他的力量,他的自信,他的勇氣,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心中的痛苦像是一股黑色的洪流,將他淹沒。他知道,他需要重新找回自己的力量,重新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無論付出什麼代價,無論經歷多少磨難,他都要讓自己重新變得強大起來。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只有這樣,他才能重新找回自己的尊嚴和自尊。 布庫裡雍順耳畔迴盪起一陣持續而沉重的踩踏聲,如同遠方悶雷滾動,越來越近,越來越急。那聲音如同千萬頭猛獸的腳步,震撼著大地的每一寸神經,讓人心生恐懼。 他們的營帳在這股巨力下,變得如同風雨中的一片樹葉,劇烈地搖晃著,彷彿隨時都會被撕裂、折斷。每一次搖動,都讓布庫裡雍順的心跳加速,每一次挺立,都讓他的汗水更多。他緊緊抓住營帳的支柱,眼神堅定,儘管身體已經被震得幾乎無法站立,但他的心中,卻有一股頑強的意志,支援著他,讓他不屈不撓。 營帳在踩踏聲中搖搖欲墜,彷彿下一次震動,就是它的終結。然而,每次當布庫裡雍順以為它要倒塌時,營帳卻總能頑強地挺立起來,彷彿在告訴他:無論多麼艱難,無論面對怎樣的挑戰,只要有頑強的意志,就一定能夠挺過去。 布庫裡雍順的臉上湧上一股漲紅,他的雙眼中閃爍著怒火,胸膛急劇地起伏著,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在急切之中,他猛地揮動著自己的臂膀,企圖施展出降龍十八掌中的任何一掌,以自己的力量擊退眼前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