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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凱喜歡她。
如果不是這樣,他不會認命的接受政治婚姻,也不會到最後放過她撤銷訴訟,他只是要她低頭求饒而已,她因為愛那個方凱,所以死命的掙扎著,可到最後卻落到比方凱更冷漠,更無情的男人身邊,那個男人就是雷赫。
她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多情就是無情,因為多情的人生命力的人很多,沒有她還有別人,無情的人就是多情,因為他寂寞,所以他就可能成為唯一。
所以這個最不可能愛上一個人的孤家寡人,也許最需要的就是愛情。
“你幹什麼?”康熙用力的奪了赫舍裡赫舍裡手中的匕首,她的手不由得顫抖一下,她的心開始亂跳,她不是要自殺,自殺只是她的一個苦肉計,她要的就是皇上的一個承諾,要的就是一個安全。
“臣妾害怕,真的害怕,臣妾害怕老祖宗。”赫舍裡的手微微一顫,匕首‘鐺’的一聲落在地上,地上鋪的羊毛毯子被劃下一道淺淺的痕。
“不要怕,朕在你怕什麼?老祖宗最怕朕給她哭,明兒個朕就跟她哭去,你說老祖宗這是怎麼了?”康熙苦笑著問,他雖然是一朝天子,可也是個年僅弱冠的孩子,老祖宗看見他的心痛總會心軟的。
“皇上,老祖宗曾經對董鄂妃手軟過嗎?”赫舍裡苦笑道。一但一個人太在乎一件事,或者一個人,就會為了守護她不擇手段,早到呂后弄權,再到武則天專權,她們都是站在皇室頂峰的女人,皇權對她們比親情重要,並非她們心裡,真的覺得權利最重要,但是有一點她們清楚,就是沒有權利,他們就什麼都沒有了。
“皇后,你也不要太悲觀了,朕累了,我們洗個澡就安息吧,朕今天給皇后寬衣。”康熙輕笑著說,赫舍裡無言的癱軟在康熙的懷裡,她的心急速的跳動著,思想卻有些悲觀的迷離,她看不住這個大清宮,猜不到皇上的心,她這輩子最希望的就是活得簡單,但是進入這大清宮,她就從來沒有安逸過。
赫舍裡感覺到康熙的手臂很有力,她的身子被攔腰抱起,屏風後的浴桶依舊冒著白煙,這玫瑰精油的香味略微有些刺鼻。
“赫舍裡,你真的愛朕嗎?朕不信。”康熙對著她的耳朵說,他的皇后明明很真摯,但他就是有種感覺,皇后再跟他做戲,他也是那種自從記事就在做戲的人,所以康熙覺得他不願意再過這種戲劇人生。
他需要真的愛他的人,真正為他付出一切的人,而不是某種假戲。
“皇上是信不過自己,還是信不過臣妾。”赫舍裡喃喃的問,她翕了翕唇,臉色更加蒼白,那雙瑩潤美麗的眼睛在午夜中更為的明亮,珍珠一樣的淚水在眼臉前滑落。
“朕都信不過,所以朕要你給朕生一個小阿哥,朕要他做太子,這樣朕和你就不會分開了,如果董鄂妃有一個阿哥,老祖宗就會放過她,朕覺得你的法子有用,所以赫舍裡,我們要一個阿哥吧,格格也可以,只要有了後代,我們就可以長相思守,老祖宗不會對太子的皇額娘下手。”康熙冷聲說,這一刻低吼著,有一雙幾乎嗜血的眼睛看著赫舍裡,赫舍裡的心中激發出母性。
她覺得皇上很可憐,老祖宗沒讓他做一天的孩子,他的童年就是被關在黃金牢籠裡,天天一個人面對灰色的天空。
皇上此刻比她更矛盾,也更虛弱,畢竟他和老祖宗相依為命很多年,赫舍裡苦笑著,用唇吻過他的下顎,康熙身子震了一下,有浴血膨脹的感覺,他此刻只想好好地要皇后,也許是少年輕狂,剋制不住慾望,也許是壓抑了太多想要發洩,也許是他想要一個兒子,總之他已經沒了冷靜。帝王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所以也是看不開。
明黃色的帳子遮住了屏風,康熙呆了呆,那屏風上的女子栩栩如生,第一個屏風扇面上的女子是若雅,襯得是秋景,一副海棠春睡的媚態,若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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