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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錯過了一步,就註定錯過了一輩子。
對不對,莊毅?
許暖輕輕地喊著他的名字,內心的沉痛如冰冷的大海。
……
莊毅醒來的時候,頭暈目眩。但高燒已經退去。
他隱約記得,昨晚,許暖一直在為自己忙前忙後,像一隻可愛的小倉鼠,而自己卻像一個恃病行兇的壞人,將她攬入懷中······當時,他一直以為只是自己的想象,自己只是抱住一床溫暖的“被子”而已。於是,他那麼安心的睡去,抱著那床溫暖的不成樣子的“被子”。
課當他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乾燥的空氣裡瀰漫著那股熟悉的玫瑰香味——她的髮絲如同春日的柳梢,糾纏在他的眉眼之間。
他吃驚的看著她,她的臉飄著淡淡的紅暈,可能是因為空調一直開在暖風,讓她整個有些暈厥,加上昨晚大概是太辛苦了,才會睡得那麼熟。
早晨的陽光落在房間裡,親吻著他和她的臉龐,他呆呆的看著她,她像極了一個熟睡的天使。那一刻,他突然不想驚動她,雖然,她的腦袋壓在他的手臂上,讓他覺得有些麻麻的。
她隔自己好近,微微凌亂的衣衫,她的手臂微微圈住自己的胸膛,像一個溺水的人,苦苦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樣。
突然,莊毅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有點不妙,她的腿好像壓的不是地方——“那地方”怎麼可以隨便壓啊,尤其是在特殊的早操時間,這個蠢女人!
莊毅很痛苦的伸手,試圖輕輕挪開被子下她那條壓在“不是地方”的腿,可是,當他觸控到她那纖細光潔的小腿時,突然跟觸了電一樣——神啊,她該不是裸著的吧?
想到這裡,莊毅又覺得自己太色情了,明明是許暖睡覺的時候,將睡褲輕輕地撩了上去,自己竟然想成這樣。
許暖的腿被挪開之後,莊毅用於鬆了一口氣。
遺憾的是,沒等他放鬆一下,許暖再一次輕車熟路的將腿壓在了上面——莊毅的臉直接扭曲了。
他看了看許暖,確定她不是故意在整他,確定她是真的睡著的,確定她不是在勾引他!可是許暖睡的很安穩,只是因為有些熱的原因,氣息有些重,莊毅伸手,撿起遙控器將暖風關掉。
他將被子輕輕拉開,然後輕輕地再次伸手,將許暖的小腿挪開——這下可壞事了!
睡夢裡的許暖似乎很不情願,感覺老有人騷擾她,於是有些煩躁,胡亂蹬了一下腿,以示抗議,這下子莊毅徹底崩潰了。
他幾乎像從床上蹦起來!
有這麼折騰人的嗎!
那一刻,莊毅覺得自己就像是灰太狼,被許暖這隻喜洋洋給折磨的不成人形,卻沒人同情——要怎麼說,他是狼,她是羊呢。
問題不在於誰會同情一直被羊欺負的狼。
問題在於誰會去相信羊能欺負狼呢?
莊毅只好黯然的抱著自己的小心臟偷偷地啜泣,誰讓咱一貫是狼呢!就算瘸了,也是狼!
莊毅只好在心裡默默地流著淚,再一次挪開許暖的腿。
不過,最令莊毅感到不平衡的是,他這隻受了傷的灰狼還沒來得及喊叫,許暖這隻小綿羊居然大叫了起來——她突然醒了,卻發現莊毅那隻罪惡的手,正在摸自己的小腿,而且似乎在色色的擺弄著。
許暖尖叫著從床上跳了下來,下來的時候,還踩了莊毅那條骨折的腿一下。
莊毅只覺得人生徹底失去希望了——
2008年9 月29日,早晨八點,鉑宮公寓裡,許暖莊毅的尖叫此起彼伏——
許暖以為莊毅非禮她,所以蹲在牆角尖叫。
莊毅被許暖踩到了骨折的腿,抱著自己的推在床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