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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剛娶嬌妻的賈謐也來參加今日的聚會,石崇十分媚道。
“不解風情,提她作甚,天下之豔麗莫過於金谷園!聽說綠珠姑娘新排了舞曲,特來欣賞!”賈謐本是男女皆好之人,況且這王景風貌美芳名遠揚,但是結果卻不是那樣的美好,這王景風竟然是傳說中的石女,幾次嘗試都未成功後,賈謐在她身上卻提不起任何興趣。精心挑選的魯公夫人竟然是石女,這樣的家醜自然無法外揚,幸好他姬妾成群,也不缺這一人,今日心中又念著潘郎,特意藉機前來相會。
“我也早有此意,所以這才提前通知魯公,但未想到魯公一直公務繁忙,竟然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綠珠所唱此曲,為越石(劉琨字)新譜的詞曲,此舞名為明君,乃為紀念昭君出塞一事!”石崇語音剛落,一陣仙樂已經響起。
只見一群穿著錦繡,豔麗奪目的婢女翩翩起舞,肥瘦一樣,高矮一樣,動作一樣,如一群孿生姊妹,不知道這石崇在哪裡找到這麼多如此身高相貌都差不多的舞女,更是不計成本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培訓。卻見她們光彩熠熠如日月,居中一綠衣姑娘,如眾星拱月般,恍若天仙下凡,嫋嫋而出,卻不是綠珠是誰!真是衣翩翩兮若驚鴻,身矯矯兮如游龍,輕塵生兮羅襪,斜日照兮芳容。忽而靜如處子,忽而動如狡兔,隨著音律輕舞著,只見她輕啟朱唇,唱道:“我本良家女,將適單于庭。辭別未及終,前驅已抗旌。僕御涕流離,猿馬悲且鳴。哀鬱傷五內,涕位沾珠纓。行行日已遠,遂造匈奴城。延我於穹廬,加我閼氏名。殊類非所安,雖貴非所榮。父子見凌辱,對之慚且驚。殺身良不易,默默以苟生。苟生亦何聊,積思常憤盈。願假飛鴻翼,乘之以遐徵。飛鴻不我顧,佇立以屏營。昔為匣中玉,今為糞土塵。朝華不足歡,甘與秋草屏。傳語後世人,遠嫁難為情。”
在美女如雲的封建帝王**中,曾出現過一位既豔冠群芳,又真正具有獨立特行品格的女子,她就是王昭君。王昭君是一會幾乎被歷史和皇權埋沒的宮女,寂寥的深宮生活使她受到遠較其他女性更深重的壓抑,她還是一位知書達禮且講求氣節的人,所以一旦想到難以見到天顏,她毅然作出了北上和親的決定。
昭君出塞是一曲千古絕唱,它唱出了女人的悲哀,也唱出了女人的堅強。本來兩國交好,並不首先是一個女人應負的責任,但在古代卻有“和親”的策略,以皇帝女兒即公主身份嫁到異藩的形式,達到民族團結的目的。為了和親,西漢一朝就同匈奴、烏孫嫁出了十多位公主,當然這些都並不是真正的公主,大多是宗室女或其他女子頂替公主之名出嫁,王昭君就是這其中一位。遠離家鄉,離別親人,身處異族,生活不慣,語言不通,王昭君的心情當然十分悽苦悲哀,後來無數名人墨客以此懷古論今,抒發心懷。
綠珠這首《明君》單道佳人命薄,紅粉時乖,生了絕代的才色,不能遇金屋之榮,反遭那摧殘之苦。那昭君色奪三千,不免塞外之塵;飛燕、合德,雖一時寵冠三宮,只是何曾令終;西子、貂蟬,徒貽話柄;蔡文姬悲笳哀咽,尤為可憐。大抵有了一分顏色,便受一分折磨,賦了一段才情,便增一分孽障。這昭君負才色而生不遇時,故事本就十分悽慘,再加上綠珠聲音又如此淒涼婉轉,讓人如身臨其境,瞬間回到到300多年前的塞外匈奴。
“何須遠嫁,即嫁於吾!”那賈謐雖然剛娶了嬌妻王景風,卻不知何因對她總使不上雄風,今日再見著洛陽第一美女綠珠,容貌更勝王景風,立刻雄風大振,感覺身下堅挺如柱,口中忍不住出言猥褻,眼看就要一把摟住綠珠一陣押褻。
石崇心中雖有不樂之意,卻不敢有任何表露出來,依然若無其事自顧飲酒作樂,那綠珠雖是自己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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