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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一個毫不懂得炒股的普通市民也能看出來這些股價不正常,那些手頭上持有眾多股票的散戶又怎麼看不出來?打個比喻,如果一支股票的最高值是一百元,現在突然升到兩百元,這還會正常嗎?當然,如果公司的業務突飛猛進那又是另外一種方說,只是公司一切如常。
正是因為所有人都不知道股價什麼時候會下跌,他們才急忙將自己手中的股票拋掉,要是等到股價下跌,那麼股票就很有可能會被套牢,到那時就算他們想賣掉股票也賣不出去。
外面那些散戶拼命拋股票,就連公司內部的一些股東也正暗中出售或者減持,這麼好的賺錢機會,他們看得心動。
單是外面那些散戶還不足於讓貝家亂了陣腳,必竟外面散戶所持有的股票只佔公司總股份的百分之十,可是現在加上公司內部一些股東,情況就不同,作為高層,貝家傑跟貝貝安則是開始頭痛。
眼前這麼好的機會,一些股東是不顧與貝家翻臉都要將自己股份丟擲去,一方面他是看在錢的份上,另一方面他們是擔心,作為公司高層,他們更是比誰都清楚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接下來肯定會引得公司股價大跌,至於最後會跌到多少,他們就不知道,不過據現在情況來看,敢同時向貝家所有產業同時出手的對手,想想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有人拋售股票,作為公司管理者,自然不會看著自己公司的股票被對方吸納過去,很明顯,對方的動機不良,他們就是衝貝家而來,越是這樣,就越是不能讓對方得逞。
按現在的股價,想將股票都收回來,那將會是一筆天文數字,即便是貝家這樣的巨無霸,一時間也無法抽出這麼多的資金,作為一個生意人,錢不是用來放著的,而是用來賺錢的, 用錢賺錢。
貝家事件連續兩天來都引起眾人關注,市民們議論紛紛,都在討論著貝家的對手會是誰,傻子也能看出來歐洲那間公司只是個空殼,人們感興趣的是真正的幕後黑手,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世家或者哪個財團,能如此鉅額的資金對貝家發難。
政府方面現在暫時並未對此事介入,但是已經引起相關方面官員注意,也開始私下著手調查。
張文自知現在無法幫到貝貝安什麼,所以他並沒去貝安集團找她,眼前相信貝安集團最難的就是資金,如果有必要,張文會拿出錢來,當然,前提是貝貝安同意。
晚上,張文早早來到夜總會,不知是受了貝家事件的影響還是什麼,才晚上八點,夜總裡面頭已經是人滿患,著實是讓張文狠狠吃上一驚,暗想著這些客人是怎麼回事?他們就那麼清閒?這才多少點鐘?
不管怎樣,夜總會生意好也是件好事,管那些客人是為什麼而來,誰的錢還不是一樣賺?
像往常一樣,進去夜總會的張文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朝辦公室走去,他手中的權力幾乎全部下放給豔豔,一般大小事務都由豔豔去打理,而他則是整晚都坐在辦公室裡。
“文哥,小姐在下面喝醉了。”
張文剛才坐,拿出的煙還未來得及點上,豔豔便慌慌張張的推門而進,嚇張文一大跳。
張文心裡一急,夾在指縫中的煙也頓時掉到地上,從椅子上彈起來問道:“你說什麼?”
“小姐喝醉了。”
豔豔有些被張文給嚇著,她是第一次看見張文驚慌失措的模樣。
“什麼時候來的?”
張文問道,他是怎麼也未想到貝貝安會來,並且會來得如此之早,一個人坐在下面喝悶酒?她想喝酒為什麼不直接上來辦公室?非得要在下面湊熱鬧?難道她不知道以她那副傾城傾國的容顏會引起多大的轟動?特別是當下面那些色。狼們看到她只是獨自一人時,絕對是蠢蠢欲動。
“不知道,聽說已經來了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