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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讓錢史產生一種挫敗感。
三十年來,錢史從來沒有輸過,今天也不行,他要贏,必須要贏。
“你剛才明明答應了,現在反悔?你還像不像個男人?”
軟弱的豔豔忍不住了,她想離開這裡,扶著張文去醫院洗胃。
“臭娘們,你敢這樣說老子?”
錢史一邊罵一邊拿起桌上的酒瓶,二話不說就朝豔豔腦袋砸去。
誰說**無情?為了張文,豔豔也不怕得罪錢史了。
豔豔再不怕,面對酒瓶向她砸來,也會驚慌失措,也會尖叫。
“啊……”
豔豔雙手抱頭,她能做的只有這樣了,剩下的,是生是死只有看老天了。
張文嘴角抽搐幾下,體內的血更加沸騰了,半年來,他第一次想憤怒,想殺人。
本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作為夜總會的經理,需要考慮的不單止自己,包括整個夜總會,閻王好對付,小鬼難纏,張文不想替夜總會惹來麻煩,所以,他才會喝下那酒,才會一忍再忍。
有時候,你的忍讓會讓對方以為那是軟弱,認為你無能。
眼看著錢史手中的酒瓶子就要砸到豔豔腦袋上,在這緊張萬分的時刻,張文動了,還是像在警局奪蘇涵瑤的手拷那樣,動作很快。
“錢公子,你真的想將事情鬧大嗎?”
握住酒瓶子的張文冷冷問道。
張文的聲音讓抱著頭的豔豔抬起頭,當看清眼前的場面時,她發現,張文又再一次救了她。
錢史用左手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這還是人嗎?動作怎麼可能這麼快?
連看了幾次,結果都是一樣,他手中的酒瓶是被張文接住了。
“媽的,看你能接得住幾個。”
錢史感覺很丟面子,酒加上大麻,讓他膽壯了不少。
左手又從桌上拿起一個酒瓶,砸向張文,一心只想將張文砸倒,至於是生是死,他都不在乎。
張文體內的血已經沸騰到頂點,雙眼通紅的他面對砸來的酒瓶,怒了,張文怒了。
化掌為拳,朝錢史手中的酒瓶擊去,砰的一聲,酒瓶變得粉碎。
張文這一擊讓包房裡的人下巴都跌到地上,這種洋酒的酒瓶有多硬,相信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可是這樣的一個酒瓶,竟被張文一拳打碎。
錢史也被嚇懵了,酒醒了不少,意識到自己今天踢到鐵板了,但他還沒害怕的意思,認為張文只是一個小小的經理,不敢拿他怎樣,這年頭,錢才是老大,有錢就是爺。
別說其他人,就連張文自己都被嚇著了,暗暗吃驚,沒想到自己的拳頭這麼硬,爆發力這麼好。
以前的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又從事著一種什麼樣的工作?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身手,又為什麼會什麼都不記得?
“我錢史記住你了,給我小心一點。”
錢史指著張文,神情囂張的說道,說完,他又對他的那幫豬朋狗友道:“我們走。”
“錢公子,我讓你走了嗎?”
張文慢慢轉身,冷冷說道,如野獸般盯著對方……
正文 第10章:以牙還牙
人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張文已經容忍到了極限,他的容忍在錢史眼中竟變成了懦弱。
錢史走到包房門口,聽見張文的話後,他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張文,“你在對我說話?”
“錢公子,你這樣就走,不太好吧?”
張文轉身,說道。
豔豔不知張文想做什麼,不過,她不想害了張文,錢史的背景不簡單,跟這樣的的公子哥鬥,多半是討不到好處的。
“文哥,算了。”
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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