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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真氣逆轉,可能是急火攻心,可我們日子過得那樣順意,怎麼會急火攻心?他無端端就撒手人寰了。”
蕭明瀟傷心話往外說,所幸淚還沒往外流。
父親在世時,他還要像小時候一樣躲著去聽說書,後來他父親沒了,他是自由不少,可落在身上的枷鎖卻更重。他憑自己的想象做峨眉掌門,到頭來與這小兄弟裴錚一樣,家底都要被他敗光。
裴錚耐心地聽他訴苦,倏地,蕭明瀟感到裴錚的視線往他身旁挪了些。
他醉得很,翻身都懶得翻,卻聽裴錚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位是?”說完,湊到他耳邊又問,“明瀟,你和你身後這人認識嗎?”
蕭明瀟勉強支著力,醉紅了的桃花眼挑著長睫朝後眯了一眼,一下就看見深色衣袍的莫成意坐在他身後,面沉如水,見他回頭討饒又似乎勸誘般喚道:“我找了你一天,瀟瀟。你走那麼遠,我都要找不到你了。”
他一離家出走,莫成意就來找,這時候他莫成意就從不通塵俗的石頭變的講情講理了,還會像年少時喊他小名。
以往蕭明瀟被他隨便叫叫就心軟了,今天卻不同。他轉過臉,面無表情對裴錚道:“哪裡有人?我沒看見有人。裴弟,勞煩你遞那壺酒給我,我們今日不醉不歸。”
裴錚都不敢和蕭明瀟說你這友人看起來有點兇,我喊你明瀟,他好像要把我剝了吃,對著你倒是親暱得很。他怕死非常,當即改了口,縮著脖子像鵪鶉似的訥訥道:“蕭兄,你這位友人似乎有話想說。”
蕭明瀟雖然醉了,但不至於聽不清裴錚說話,他裝沒聽見,叫裴錚與他多說幾句,想著最好能用旁人的話灌滿他的耳朵,不用再想任何糟心事。
他高興了,裴錚卻苦大仇深,那墨色勁裝的少俠生得俊,可實打實冷臉的要死,他每對這蕭明瀟說一句話,那人眼皮子動一下便在他臉上換一個地方冷冷地盯著,鋒利的眼刀要能實質化,他裴錚的臉蛋恐怕沒個好地。
裴錚講到一半停了,蕭明瀟神志不清,剛好覺得眼睛不舒服,咬字斷斷續續地說:“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進眼睛了,裴錚,你幫我瞧瞧。”
裴錚打了個哈哈,嘴上說瞧瞧,實際上不太敢瞧,遠遠地對那墨衣大俠討好地笑了笑,回頭低低地對蕭明瀟說:“蕭兄,你是哭了,淚水多了浸的眼睛疼是常有的事。”
“你胡謅八扯什麼?我怎麼會哭,我現在高興死了,你過來,好生瞧瞧。”蕭明瀟此時已經完全醉得沒有理智可言,按著桌子便要前傾身子叫他裴錚好好瞧瞧自己這等硬朗的頂天立地大男子怎麼會哭?
他這頂天立地大男子還沒下一步動作便被身後的莫成意攔腰抱起,莫成意不想叫旁人瞧見蕭明瀟這般脆弱的姿態,何況他師父生了個人間禍水的相貌,只會平白無故遭人惦記。猶如這裴錚,看起來老實,指不定滿肚子壞水。
從小到大,莫成意見過不下百號對蕭明瀟打壞主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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