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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良機千載難逢。長笑一聲,揮拳撲上。蕭千絕原本勝他一籌,但此刻分心逼毒,大打折扣,十招不到,便著賀陀羅掌風掃中,口角溢位縷縷血絲。駱明綺冷笑道:“賀陀羅,別將他打死了,他中了五行散,還能與你交手,內力當真深不可測,留給老身試毒才好。”賀陀羅笑道:“悉聽尊命。”出招略緩,立意生擒蕭千絕。
花曉霜見此情形,只覺兩方均非好人,相助哪邊也不妥當,但若任憑駱明綺拿人試毒,卻又大違醫者良心,只恨自己武功低微,口齒笨拙,自保猶自不足,更遑論挫銳解紛了。正自焦急,忽聽有人大叫道:“曉霜,曉霜,是你嗎?”花曉霜回頭一望,只見花生揹著趙昺,向這方飛掠而來。霎時間,他掠上山坡,在花曉霜身前咫尺停住,臉上掛滿驚喜。
花曉霜不禁眉眼一紅,嘆道:“花生,你怎麼來啦?”花生喜道:“真是你嗎?俺不是做夢?”趙昺伸出小拳頭敲了花生腦袋一記,花生奇道:“小娃娃,你幹麼打俺?”趙昺哼道:“你知道我打你,那便不是做夢了。”花生愣了愣,摸頭笑道:“不是做夢,哈哈,不是做夢。曉霜,他們都說你死了,俺偏偏不信,找了你好幾天,都快急死啦,小娃娃說你或許在這裡,俺就一路尋來啦。”他手舞足蹈,端地欣喜欲狂。花曉霜心中感動,不由含淚而笑。
花生歡喜一陣,目光投向鬥場上,見蕭千絕立在當地,東搖西晃,彷彿風中之荷,賀陀羅繞他東奔西走,覓機傷敵,奈何蕭千絕武功委實驚人,雖中劇毒,仍是少有破綻,賀陀羅急切間無法得手,足下越奔越快,雙掌如風遞出。二人四掌相交,聲音密如爆豆。蕭千絕每接一掌,足下便陷落數分,片時間,雙足已陷落近尺。賀陀羅恍然有悟,笑讚道:“好個立地生根。”原來蕭千絕抵擋不住,便以落地生根之法,將賀陀羅的掌力匯入腳下,此時被賀陀羅瞧破,不由暗暗叫苦。
花生不識蕭千絕,卻識得賀陀羅,心道:“這廝是大大的壞人。老先生頭髮都白了,還被他欺負,端地叫人生氣。”忖到這裡,也不說話,衝上去便是兩拳。
賀陀羅正凝神蓄勢,欲效雷霆一擊,不防花生忽來架樑,只好轉身格擋。蕭千絕全憑一股意志支撐,得花生相助,心神驟分,毒力直衝上來,頓時坐倒在地。但他餘威猶在,常寧等人雖從旁覬覦,卻無人膽敢上前。
賀陀羅與花生相鬥數次,知他虛實,拆了數招,內勁忽縮,花生受他氣機牽引,一拳搗入,賀陀羅閃身避過,扣住花生脈門。花生半身痠麻,急欲掙扎,賀陀羅忽地右手探出,一把鎖住他咽喉,目透兇光,厲聲道:“小禿驢多管閒事,信不信老子掐死你。”
隨圓就方(5)
花生將大金剛神力運足,也敵不住賀陀羅的手勁,面紅耳赤,呼吸漸粗。花曉霜急道:“婆婆,請你好心救救他!”駱明綺瞅她一眼,撇嘴道:“我不救。”花曉霜一愣,道:“為什麼?”駱明綺小眼一瞪,頓足斥道:“你這女娃兒真不曉事,便是臭小子對你不好,你也不必找個和尚來抵數。”花曉霜哭笑不得,道:“婆婆你誤會了,他與我只是朋友。”駱明綺面色稍緩,道:“當真麼?”花曉霜連連點頭。駱明綺這才哼了一聲,叫道:“賀陀羅,你放了他吧。”賀陀羅對她甚是忌憚,手勁略松,將花生擱下,花生捂著脖子呼呼喘氣。賀陀羅冷笑道:“瞧毒羅剎面子,饒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害我兒丟了一條腿,我也要廢你一手一足。”
花曉霜驚道:“丟了一手一足,那還怎麼生活。”駱明綺面色一沉,道:“賀陀羅,我叫你放人便放,哪來這麼多廢話?”賀陀羅雙眉陡揚,臉上騰起一股青氣,嘿笑道:“毒羅剎,我再三容讓,你就不能給些臉面麼?”駱明綺眉頭蹙起。常寧陪笑道:“師叔,常言說得好:以德報德,以直報怨。別人家的恩怨,咱們還是少管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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