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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法控制她的行為,就算我說過什麼,也是一時情急,我完全沒必要為你的事負責……”她輕輕嘆息,“請你快些搬走,我們兩個,都需要冷靜下。”
他忽然發問:“冷靜什麼?”
蘇沫猶豫片刻,鼓足勇氣道:“你現在看見我的感覺,就像我以前看見你,如果我對你有其他表示,會讓自己有負罪感,你也是這樣,對不對?”
他沒有回答。
她略微低頭,小聲道:“我們之間隔著太多東西,你的事,我已盡力,我也有自己的生活。”
他說:“所以你連安盛也不想留。”
“不全是這樣,”蘇沫想了想,“現在你身邊的能人越來越多,大家巴結你還來不及,就算留下來,我在公司的處境,恐怕還比不上在你床上的分量,也不用工作,你只要買張床就夠了。王亞男那邊卻正好相反,跟著她,至少我不會這樣尷尬,她現在急需用人,如果誠心留我,很可能手把手帶我,她經歷的大風大浪,幾十年的人脈,比起你來,只多不少,對我來說機會難得。我只是……一個機會主義者。”
王居安沉默,半晌道:“你這人雖然能力有限,好在夠坦白。”
蘇沫無可奈何:“我多給自己半年的時間,賭一把。王亞男在賭,你也在賭,我們都為將來賭,”她略停,仍是說出口,“你卻在為過去……”
他不想聽,直接問:“所以現在該劃清界限了?”
蘇沫不想辯解,輕輕說一句:“是的。”
他稍作遲疑,起身,習慣性地去摸褲兜,卻在另一側找到鑰匙,掏出來,出門之前不知作何想,直接扔進櫃子上的瓷碗裡。
房門開啟,蘇沫感到冷,窩進沙發,聽門被人合上,靜靜待了一會,彷彿情緒已無波動,卻有淚水落下來。
她趕緊擦淨臉,瞧一眼牆上的掛鐘,時間不早,起身梳洗打扮,路過書房時,看見床鋪仍是凌亂,今天陽光正好,斜斜照進來,似乎暖意還在。
開車去接王亞男,備好的禮品擱在茶几上,人卻靠在沙發裡等著。
王亞男看見她倒是笑了笑,說:“稍微遲了點,還以為你不會來。”又道,“先前,和另幾人談過,小韓那邊我也是抱了希望的,可惜他去意已定,到底是讀書人,為人處事不及你靈光。”
蘇沫還是第一次聽人這樣評價。
“書讀多了,容易瞻前顧後,也捨不得對自己狠心,難得你一個女人卻有幾分豪爽,”王亞男話鋒一轉,“能狠下心的,又多半有野心。”
蘇沫微怔,沒說話。
開車進了市區,七拐八彎轉過窄巷,進入一處鮮見綠化帶的小區,灰撲撲的小高層立在裡頭,看起來已有些年月,路上鋪一層鞭炮碎末,雜亂骯髒。
王亞男說:“省裡管工業的一把手住這裡,才上任的。如今的官都低調,怕人講閒話,有些呢住房條件確實差了些,比下面的老百姓還不如,其實……”她掩去後半句,“我們今天來,先探探路。”隨即,又將聽說的這位領導的的愛好習慣家庭情況隨意聊了一番。
蘇沫勉強記住,時常走神,她暗自嘆息:總要一段時日才會習慣。
到了人家裡,領導很謙和禮讓,話不多,卻問了句:“聽說王總和尚總尚淳的交情不錯?”
王亞男答:“這些年,生意上一直有來往。”
對方聽了點一點頭。
回到車裡,王亞男道:“他想找人幫忙,所以尚淳那裡,我們還得跑一趟,大過年,人家理不理是一回事,我們面子上要做足。”
隔了幾日,蘇沫跟著她見過一溜官員以後,才去拜訪尚淳。打電話約時間,尚淳起初果然推辭,沒說幾句,卻又應下。王亞男收了線,問蘇沫:“我現在樹倒猢猻散,他卻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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