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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著,挺奇怪的笑著,過了片刻才和唐孚答道:“唐主任,我明天得去省裡公幹,這個事情等我回來好好和我二叔商量。我倒覺得吧,您以後最好還是自己和我二叔單獨談一談,我這剛參加工作,和今年換屆的事情保持一點距離會比較好吧!”
唐孚笑道:“行,行,反正你先幫我說一聲,我跟你二叔沒有多少來往,這麼冒然去找他有點不太好!”
傻了吧唧!
送禮啊!
楊少宗心裡冷笑著,95年之前的地方選舉是真民主啊,跳票很正常,特別是像淮西縣這種地方勢力鬥爭很劇烈的地區,哪一屆沒有跳票都算是稀罕事,為了保票,很多上面的幹部是倒過來給下面人脈足的基層幹部送禮。
特別是像趙敬山這樣的人,趙敬山兄弟三個,還有兩個妹妹和一個姐姐,他排行老二,大哥趙敬民在畜牧站做站長,姐姐趙彩蘭在衛生院當婦產科主任,妹夫秦大馳是建築隊的隊長。
這幾個基層的幹部都是很有人脈的,和大隊隊長、書記們的關係是鐵板一樣。
唐孚有一句話是真沒有說錯,如果徐保山和宋長明能死撐著提名楊少宗競選副社長,真的就能把唐孚給打敗了,唐孚去哪裡拉票啊?
第二十七章 大美女蕭薇
下基層鍛鍊是升官的基礎,但也是一件很有風險的事情,很多省委選調生就是直接倒在這個環節,官場之路上,越是基層的鄉鎮官場就越不講究規矩,再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發生,特別是像旗山公社這種山高皇帝遠的窮山區,那是真正的窮山惡水出刁民。
唐孚是標準的官二代,父親是長江市林業局的一個處長,在唐孚分到旗山鍛鍊後,這位唐處長曾來淮西替他鋪過路,當時主要找的人是縣林業局的局長黃維新和公社的高副社長。
即便是這樣也不保險啊,因為高副社長也不是旗山本地人,只是在旗山工作的時間比較長,有很深的群眾基礎。
此時的唐孚也畢竟年輕,很多事做的並不好,比如說他在肉聯廠預招職工的事情上就不該和楊少宗爭權,權到是被他爭到了一半,卻被楊少宗給耍了,沒有撈到半點的實惠和好處,更未能用這個機會拉攏其它的本地基層幹部。
楊少宗也不是官二代,還是剛參加工作的小科員,就因為是本地人,耍他唐孚是不商量的,耍了一次還來第二次,你唐孚能怎麼樣,關鍵時刻還是得低聲下氣的請他放一馬。
此時的唐孚真心不求楊少宗幫忙,只求楊少宗別再幫倒忙,他現在是真的怕了,越想越怕,到換屆投票之前還有兩個月,以楊少宗現在展現出來的能力,那時候就更加妖氣了,說不定就真能把他拖下去。
唐孚畢竟是官二代,他爹的例子就在眼前,萬一變成“群眾不要黨要”的型別,即便他再換一個地方做他的副科級,以後還想升上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幹部挪一個地方是找到新舞臺,小幹部挪一個地方是傷筋動骨,到了新地方又是人生地不熟,沒有人脈的副科長更等於是煤渣,只能繼續受欺壓。
和他不同,楊少宗則絕對沒有這種問題,只要縣裡任命,他在旗山參加換屆投票就是必殺,哪怕縣裡不任命,只要他成績好,關係好,照樣能自己透過群眾的選票衝出一條血路。
也不可能不任命,他是得優先任用和提拔的選調生啊!
選調生居然被分回本地下基層鍛鍊,這種情況絕對不正常,違背了組織的基本規則,彭耀南能夠為他爭取到這樣的機會也肯定遭遇了很大的阻力。
你就哭吧!
楊少宗挺冷漠的在心裡嘲笑著,唐孚則很熱心的幫他抱著一箱山貨下樓。
……
第二天凌晨四點多,楊少宗就和楊建林、宋方舟一起乘坐火車前往省城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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