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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銀驗過毒才能入嘴?”
蘇氏長嘆了一口氣,與蘇若塵兩一併頭坐下,這才說道:“不知道。唉,所以你還是早些去大房那邊吧,在那裡最少安全。”
蘇若塵只是皺著眉,也不應話,她也實在想不出來,這府裡出於什麼原因要害蘇氏或是秀秀。她不想不明白的原因,長孫曉月也想不明白,她正與兩個貴婦坐在內室,便說起了昨天的這件事兒,兩個貴婦都坐在上座,只有長孫曉月陪坐在下面。其中一個年青些的只是瞧著長孫曉月不語。
“月兒,真不是你做的。”那年長些的婦人輕聲問道。
長孫曉月立時如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兩眼一瞪,然後說道:“我說了不是我,便不是我,嫂子,妹妹,你們兩要我說幾遍才成。”
年青些的這才輕輕的婉轉一笑,方輕聲說道:“唉。這麼多年了,她為什麼要回來。”
“哼,不會是又生了什麼痴心妄想。你家蘇烈沒事和她糾纏什麼。”年長些冷聲說著,這才一挑眉頭,望著長孫曉月說道:“唉,你也是,這麼多年也不能給他生個一男半女,也難怪……。。”
“嫂子。”長孫曉月氣的大叫了一聲,卻又停住了話頭,半天說不去,好一下才像剛緩過氣來一般。“嫂子,你說這叫什麼話,這些年,我不急嘛。天天去拜送子娘娘,人說有什麼方子能求子,我便去用什麼方子,只是……。”說到這裡長孫曉月拭了拭自己的眼角的淚,然後咬著牙的說道:“他來我房裡都少,我怎麼生,我一個人總生不出來吧。”說到這裡長孫曉月又是淚如雨下,好半天她才繼續說道:“我這個夫人也只是掛在門上的年畫,只是圖個好看的。”說到這裡長孫曉月又抽泣了幾下,繼續咬牙說道:“自己管不了丈夫,怨得別人什麼。”
這一番話說出來,反讓被她喚做嫂子的那年長的婦人有些覺得不好自處了,她雖說是長孫無忌的妻子,這個小姑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但聽她這一會子說的心裡苦水一團,也只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呀。就是這嘴生的不好,總是這麼利,男人呀,還是得哄著此,順著毛撫下去,你看看曉雯,秦王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不是對她一向敬重有佳。”
“……。”長孫曉月似乎想說些什麼,終是沒有說出聲來,只是唇形動了幾下,最後卻是瞧著坐在上座的長孫曉雯,也就是自己的異母妹妹,只見她如玉兒一般的臉上帶著幾分溫婉靦腆的笑意,立時有些想倒吸一口氣,這麼些年來,她做過些什麼,她什麼也沒做,便坐享其成,她又怎麼知道在她背後,自己幫了她做了多少事,還有大哥,又為了她做了多少事……。
長孫曉月越想心裡越是氣惱,若不是因為她,自己又怎麼會惹來這麼大一個麻煩,只是卻知道不能說,不能說,最少不能在現在這樣的時候說出什麼來,長孫曉月只能是將頭轉向一側,瞧著那正在緩緩生煙的香鼎,可是卻覺得全身的心都湧在了胸口,好像怎麼樣也緩不開來,直如一塊大石一樣壓著她難受。
秦王妃今天本來是去看望大哥大嫂,正好遇上長孫曉月上門請長孫夫人,當下想起很久沒見這位姐姐,這才與她一起結伴而來,一讓長孫曉月請進密室,她便心下有些煩躁了,對於長孫曉月這些年的行為,她雖不管,卻也是一直聽聞,知道她裡裡外外折磨死蘇烈不少美妾通房,所以也一直不想發表什麼意思。這時候卻是瞧了瞧自己身側的姐姐長孫曉月,見她臉色太過難看,方才說道:“姐姐,你也放寬些心,屋裡出了這樣的事,必是要查個究竟的,把那廚下的人一個一個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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