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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一扔筷子:“朕就要你侍候著。”
晚歌將手裡剝好的蝦沾上些油,放到他的嘴邊,沒有什麼表情地說:“請皇上開口。”
“當朕死了不成,請皇上開口。”他怪里怪氣地看她一眼,張大了嘴巴,晚歌將蝦放到他的嘴裡,正要縮回手,他突然一咬,咬住她的兩隻手指。
痛得她想大叫一聲:“皇上,你咬到晚歌的手指了。”天啊,一點也不留情,一點風度也沒有,竟然咬她,太過分了。
他有些得意,鬆開齒。看她下次敢不敢對他如此的不敬。
晚歌縮回手,藏在身後,正好季嬤嬤吃完午膳回來,一見到皇上趕緊磕頭施禮,讓晚歌鬆了口氣,來得遲了些,還是有用,不用去侍候了,他根本就是沒開發的山頂洞人。
宛宛歡快地叫:“嬤嬤,父皇不會吃飯,咬到姐姐的手了,嬤嬤快來幫父皇吃飯。”
是啊,不會,他根本就是半個殘障,連宛宛也不如呢?
季嬤嬤看得有些怪異,也不敢說什麼,親自侍候著皇上吃飯。
楚天心情大好,胃口也大開,將碗裡的湯喝了個精光,丟下一句話:“朕明天再來用午膳,向五官,朕明天還喝這湯。”
敢情是吃上癮了,明天還來,沒有問題,不過要想她親自下廚為他煲湯,就別想了,手指,痛啊。
他以為這是她的福份,那麼對不起,他給的福份,給別人去,她不稀罕。再喝這樣的湯,不難,告訴何容華,何容華會非常樂意為他操辦,而且侍候得他沒話說。這也等於她賣了個人情給何容華,她依然和他對峙著。
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吃虧的還是她
何容華一早就在準備著吃食了,不僅是熱的,還是涼拌的,還是開胃的,小口,以及還有觀賞的花花草草,都在正廳裡準備了個妥當,也妝扮得儀態萬千,含羞帶層,臉紅紅的像是海棠花一樣嬌羞萬分。
晚歌拉著宛宛在觀賞菊花,時不時就教她二句頌菊的詩句,她也學得朗朗上口。
何容華拍拍晚歌的肩,笑了笑說:“向五官,跟我來一下。”
她點頭笑笑,摸摸宛宛的發:“宛宛在這跟嬤嬤看花,姐姐去一會就來。”
到偏室裡,何容華拿出一幅金手鐲給她,笑著說:“我看妹妹平日裡都無什麼飾物,皇上來用膳,也不能讓奴才們小看了妹妹。”也算是謝她,讓她感激著她。
這是感謝她,晚歌不能拒絕,否則就顯得太清高了,如果皇上一生氣,何容華就會怨恨她,而她很難保證皇上不生氣,她捉摸不透,當然也不能說連累何容華,她守在深宮二年多了同,難得見一次皇上,這會兒,不是容光煥發嗎?皇上應該不會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翻桌,這太沒有風度了,人來說吃飯,她沒有拒絕啊,而且還特地上報了,讓人準備著,她沒有做錯,他沒有交待她要怎麼樣的。
晚歌收下金手鐲:“謝謝容華的賞賜。”裝作喜歡的樣子,戴在手腕上。
她樂得封賜小呢?不用戴這個那個的,頭上重重的一點也不習慣,只是隨意梳了個鬢在腦後,且用絲緞繫住,連安雪兒送的玉也沒有經常佩戴,她時常下廚,怕是撞壞了,到時就對不起安雪兒的一翻心意了,昨天下午,還差秋月送了不少點心過來,她都讓湖青吃了,對甜食她沒有什麼特別偏好。
“妹妹,多讓公主來玩。”她輕聲說著。這樣,能見到皇上的機會就會多一些,而皇上來,向五官會向她上報,讓她有機會多見見皇上。
晚歌眨眨眼,掩住眼光的嘆意,,笑著說:“晚歌知道,晚歌先告退了。”何容華啊何容華,她雖年輕,可是卻掩不住眼角的皺紋那裡能和那些女人相比,別說景妃和姬妃的豔美讓人不敢正視了,就是秀女,比她出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