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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上天眷顧,卻不曾想是黴神降臨。
林驚雨鬆開手,她的頭很痛,很暈,她艱難地扯了扯嘴角,弱聲一笑,“怎哪都有你。”
“我也有這個疑惑。”
蕭沂才說完,林驚雨就皺眉倒在他的懷裡,額頭緊靠在他的胸膛,昏迷過去。
蕭沂手一頓,瞥了眼死氣沉沉的人,又望向雨夜。
“此刻,倒還是希望你聒噪些。”
蕭沂嘆氣,將她抱起,帶她從駭人的墓地,一片漆黑中離開。
雨夜之中,馬車滾滾。
林驚雨醒來第一感覺是嗅覺,她聞到淡淡竹子清香,很舒服。
緊接著是聽覺,“醒了?”
林驚雨緩緩睜開眼,她腦袋很痛,扶著額頭,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馬車裡,車簾吹起,可見外面夜色。
與太子馬車一樣,裡面設有案子和茶,只是沒有太子馬車那般寬敞,但裡面點的香料很舒適,緩解她的頭痛。
蕭沂坐在她的面前,香爐嫋嫋一縷煙,他正用帕子擦拭著袖子上的泥土,全是抱她時,被她裙襬給沾上去的。
見擦不掉,他嘆氣,“可惜了。”
林驚雨低頭,“抱歉。”
她忽然見案子上放著鐲子碎玉,用帕子乘著。
林驚雨心虛伸手要拿回,手腕卻被白淨有力的手指握住。
“可惜了,這麼好的鐲子,到了林二小姐的手中還沒兩個時辰就碎了,林二小姐就不解釋一下?”
林驚雨扯了扯手,扯不回。
她今日心情極差,加之腦袋發暈,沒好氣道:“反正不是臣女摔的,殿下怪摔鐲子的人去。”
她又嗤笑一聲,“忘了,在殿下的眼裡,什麼都是臣女的錯,臣女自私,臣女撒謊成性,臣女是個壞女人。”
她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憑什麼你們男人可以為權利虛與委蛇,爭個你死我活,我們女人就不行,使個手段,就是心機,有野心就是貪圖榮華,都是為自己罷了,分什麼高低貴賤。”
蕭沂望著她的眼淚一頓,分明是哭著的,雙眼卻是倔強之色,像是在強忍眼淚,卻又憋不住。
比起從前那副嬌滴滴的可憐樣子,此刻蠻不講理的狼狽模樣更是真實。
蕭沂緩緩鬆開手,“林二小姐怪錯了人,我可沒有這麼說過。”
“是,你沒有說過,但殿下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嗎,處處提防我接近太子,看我像是看一條蛇。”
難道不是嗎,蕭沂心中想著,但形容一個姑娘是蛇不太恰當。
況且,實話說她生得要比蛇好看。
蕭沂漫不經心抿了口茶,“頂多,是朵危險的花罷了,我只是怕,我那皇兄承受不住。”
“殿下謬讚,臣女又不是食人花,還會吃人不成。”
蕭沂認同地頷首,“吃不吃人,還真說不定。”
林驚雨抱膝,探著脖子瞪了他一眼,“總比殿下這條咬人的狗好,見了我就亂咬。”
蕭沂蹙眉,覺得今日她有些伶牙俐齒,咄咄逼人。
不過,還是一樣愛哭。
像個孩子,於是乎,他不想與一個孩子計較。
“跟家裡吵架了?”
林驚雨撇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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