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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便親了上去。
此時此刻,普羅旺斯開往裡昂的列車以280公里每時的速度馳越,列車中最後一節車廂裡最後一排座位,溫瓷手抵著他的胸膛,被親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她此刻很慶幸徐時禮選了個不會被發現,與世隔絕的無人之地。
法國的著名景點有很多,兩人還是決定去了普羅旺斯。
羅曼羅蘭說:
法國人之所以浪漫,
是因為它有普羅旺斯。
而普羅旺斯,和巴黎鐵塔一樣,具有寵辱不驚,愜意慵懶,至高無上的愛情靈魂。
回到里昂外婆家的莊園裡,此行消耗了溫瓷大部分的精力,她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徐時禮堂妹要來吃飯,徐時禮去城區接他堂妹。
此前有私人裁縫過來為徐時禮外婆量作旗袍,外婆讓裁縫順帶給溫瓷量身做了套。
今天旗袍到了,外婆便迫不及待催促溫瓷換上,溫瓷換好從房間裡出來時,外婆已經不在二樓主臥裡。
走下樓梯去找外婆的時候,正巧碰上從外面回來的徐時禮。
緞面是淺藍色,光滑鮮艷,上面紋繡了幾朵綠色小花兒,整件旗袍裙精緻得每一針都恰到好處,玲瓏有致地貼在少女的腰身,徹底將曲線勾勒出來,裙擺開了高叉,露出白皙的腿。溫瓷沒有高跟鞋,腳下配了雙小白鞋,有幾分稚氣,卻不違和。
看見她扶著樓梯手站在樓梯銜接處,徐時禮抿了抿唇,眸色不自覺就深了些,泛著幽光。
溫瓷問他,「好看嗎?外婆替我挑的。」
就在此刻,徐時禮身後出來一個姑娘,姑娘盯著她,「哇塞」一聲,直接稱讚,「好看!!!」
溫瓷一愣。
這姑娘是徐時禮堂妹徐霓,上次送衣服來的時候溫瓷見過,兩人上次還加過微信。
溫瓷發現這姑娘朋友圈裡經常發fever組合的名字,尤其要每天幾條朋友圈吹爆了那個主唱……溫瓷老是覺得那個組閤眼熟,後來發現那不是岑年他哥的組合麼。
……
換了旗袍後找了圈也沒找到外婆的身影,溫瓷轉身上樓打算把旗袍換下來。
進了房門後,她發現徐時禮也跟著進來了。
他闔上身後的門,順手反鎖。
聽到「咔噠」一聲,溫瓷轉過身來,看見他朝自己走來。
她往後退幾步,腰身靠到壁櫥上,雙腿交疊,手撐著璧臺,「你就把徐霓一個人留在下邊?」
少女今天塗了嫣色的唇膏,唇珠飽滿,黑髮披在肩頭,漂亮得不像話。
她虛虛靠在那,腿隨意疊放,旗袍卻一路開到大腿根部,徐時禮將視線往上劃,對上她的眼睛,「不然?」
看著他走來,溫瓷提醒他,「我得換衣服了,徐時禮。」
他站在她跟前,垂眸。
她抬眸,對上他。
「下週回國了,還有什麼地方想去沒?」
原來他是來說這件事的。
溫瓷認真想了下,歪了下頭,「好像沒有。」
小姑娘歪著腦袋,柔順烏髮隨著她的動作打側,滑落肩頭。
徐時禮撐在她身後璧臺兩側,挑眉,「凱旋門不去了?」
溫瓷搖頭,「好累。」
短時間內去多個地方太消耗體力了,尤其旅遊是件磨人意志的事情,讓人吃不消。
溫瓷說完,徐時禮抿了抿唇,點頭。
過了一會兒,溫瓷問他,「你就是來跟我說這件事的?」
他笑了一下,說不是。
饒是適應了這麼久,溫瓷仍然會覺得他長了張百看不膩的臉,清晰流暢的下頜線勾勒出具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