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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他開著紅姐的跑車,帶著季明砂和紅姐到了Laurelin。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了,倒是Laurelin開張的好時間。以前齊浪也和朋友來過,不過自從有好幾個姑娘從他身上揩了□□油後,他就再也不來了。
紅姐坐在車後座和季明砂有說有笑的:“……你是沒看到啊,明明是個大美人,不過是摸了下他的褲襠,這小子就和被馬蜂蟄了一樣,嗷一下就從沙發上蹦起來了。把我們周圍的人都給嚇了一跳。”
齊浪面紅耳赤,死鴨子嘴硬:“誰知道她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摸過來了?”“明明是你自己跟人家說,要個放得開的,結果最後放不開的是你。”紅姐笑的毫無形象可言,“我現在想起來都覺著好笑的很,都快跳上屋頂了。”
齊浪從汽車後視鏡裡面看了眼季明砂,發現她沒有什麼表情,心裡面暗暗鬆了口氣。季明砂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問道:“齊兄,摸了褲襠是什麼不敬之舉嗎?”齊浪一口氣差點抽過去,過濾掉了紅姐更加張狂的笑聲,齊浪咬牙切齒:“對!很不尊重人的!以後你別說男人的褲襠,女人的也不準摸!”
季明砂哦了一聲,在紅姐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之後突然又說:“男女授受不親,是不是就是不準摸褲襠的意思。”
紅姐又一次笑的前仰後合,優雅的白骨精形象全都毀了。齊浪也是被季明砂給打敗了:“……你師父當初怎麼教你的?”“師傅說,若是有中意的人,儘管爬上床。”季明砂很平淡的說出了十分不平淡的話。
齊浪聽了,沉默了一會兒:“你師父說的不對,不要聽。”季明砂這才顯出了兩分驚奇的樣子:“師父說的也不對嗎?”紅姐笑的直打嗝,她拍拍季明砂的肩膀:“你真的是……什麼都不懂……”
季明砂眨巴眨巴眼睛:“紅姐可否指點一二?”紅姐坐直了身子,眼珠子一轉:“紅姐教你不合適,還是讓齊浪教你吧,他比我懂得多了。”
齊浪沒有回話,只是惡狠狠的砸了下汽車喇叭,惹得紅姐大呼小叫:“臭小子,那是我的車!”
終於到了Laurelin,齊浪一馬當先的下了車,然後就僵著了。紅姐跟著下了車:“哎?你怎麼了?站在那兒不動幹什麼。”齊浪憋紅了臉:“紅姐……你先進去吧。”紅姐繞到他面前一看,立馬就明白了:“呀,那個門口的不就是那回……”“紅姐!”齊浪惱羞成怒了,一雙耳朵因為害羞通紅通紅的。
季明砂也下來了:“那姑娘面相有些薄。”齊浪一把扯過她:“你管她幹什麼,跟著我。”季明砂任由他拉著,紅姐挎著小包,一搖一擺的帶著齊浪和季明砂,走向了S市最大的銷金窟——Laurelin。
Laurelin的老闆並不為人所知,或者說其實是有人知道的,但是從來沒有人說出來過。這間娛樂會所基本上是在明目張膽的做著皮肉生意,當然也被掃黃打非過幾次,但是事實上不過是不痛不癢的而已。
它之所以這麼出名,不僅是因為裡面的高階的男女公關們,更因為這裡的幾個名義上的頭牌。鴨王江玉堂就是其中的一個,當然了他的名號沒這麼難聽,在他面前的時候,大家只叫他江玉堂。
他如同那些所有的公關們一樣,出賣自己的肉體,出賣自己的青春,把自己本身就當成了一件商品,用來換取金錢好在這紙醉金迷的世界裡生活的更加舒適。只是江玉堂和那些人又有一些不一樣。
“他接的那些女客戶們,幾乎都會愛上他。”紅姐一邊熟門熟路的帶著他們往裡走,一邊給季明砂和齊浪解釋,“可能是因為他的眼睛,可能是因為他的臉,或者說別的什麼東西,誰知道呢。”
季明砂默默地聽著,她和這個銷金窟格格不入,摸著良心說季明砂並不是很美,但是她的氣質太過於顯眼,這讓她在La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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