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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都是這樣議論我的?」葉離情似笑非笑地問著。
舒雲宜眼珠子轉了轉,老實交代:「我以前很少出門,街頭巷尾說的話我不太清楚,這事是玄子苓跟我說的。」
「哦。」葉離情長長地拖了一聲。
舒雲宜連忙給人找補,解釋著:「玄子苓肯定也是聽人說的啊。」
「所以,你信嗎?」葉離情看著她,淡淡問道。
這一刻,葉離情眉心平直,眼眸深沉,不笑的眉眼好似一把鋒利的尖刀,讓人望而生畏。
舒雲宜歪著腦袋想了想:「信啊。」
「我聽說賽西施武功高強,你確實功夫不弱。」
「我還聽聞賽西施模樣艷麗,絕世無雙,你也長得美艷。」
「最主要的是,葉夜哪來的門路可以找得到賽西施的船給我們貨運啊。」
舒雲宜非常有自知之明地說道。
「畢竟我們能給得錢也不太多,我聽聞賽西施的船寸土寸金,我拿點錢還不過買一寸的呢。」
葉離情笑,瞬間柔和了眉宇間的戾氣,又恢復了平日裡懶懶散散的模樣。
「之前我讓人去打聽南方的事情,眾人都是說個大概卻沒有像葉夜說的這麼詳細的。」她嘆氣。
「若你是賽西施倒也說得通,江海湖上跑的人最是訊息靈通。」
她一個人說個不停,突然訕訕住了嘴,狐疑地打量著舒雲宜。
在前世,她隱約聽過賽西施的威名,不過當時傳言中腥風血雨的東西河運扛把子可是一個男人。
溫如徐解釋過,賽西施雖是個男子,但容貌艷麗,談笑間殺人如麻,乃是一等一的狠人。
「怎麼了?」葉離情問道。
「你,沒騙我吧。」她謹慎地說著,不好意思直接把這個問題說出來,只好委婉問道。
「不是說女子不能跑船嗎?」
「其他人自然不行,但那與我何干。」
她眼波微動,手中的笛子在指尖轉著,漫不經心地說著。
舒雲宜想起她的性子,不由贊同地點點頭。
她兇,她說得對。
而且葉娘子這種性格,十年後找個比她還兇的人,也不是沒可能的。
她想著。
「還有問題嗎?」葉離情捏著手邊的一根紅色草藥,放在手心轉著。
「沒了,那商船的事情還要謝謝你了。」舒雲宜誠懇地道謝著。
「倒也不用,我也是有條件的。」葉離情轉念說道。
「什麼條件。」舒雲宜警惕。
「沒錢,別抬價,玄明堂有多窮你也是知道的。」
葉離情嗤笑:「你去東西河道打聽打聽,賽西施的商船還會缺錢。」
「你說得對,那你繼續說。」舒雲宜鬆了一口氣。
「船上跑員最怕生病,我想要送幾個船員來與你學醫。」葉離情簡單說道。
「哦,可以。」舒雲宜眨眨眼,「我正好有開醫堂的打算。」
「不過是女子醫堂。」
「不得了了,老師年紀輕輕要桃李滿天下了。」葉離情眯著眼打趣著。
舒雲宜臉色微紅,不甘心地瞪著眼,說道:「欺師滅祖,大弟子。」
她眼角微微眯起,嘴角帶笑,臉頰微暈,紅潮一線,一側笑渦,霞光蕩漾。
葉離情晃了晃神。
「你這是做什麼,我看這幾日醫館面前都放滿了胭脂水粉。」葉離情移開視線,轉移話題地捏起一根沒見過的草藥。
「我想做些有藥性的胭脂水粉。」她眨眨眼。
「一般的胭脂水粉都有大量的銅鉛,不少人會因此臉上起疹子,若是用溫和點的藥物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