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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若是真是性格溫和的人,怎麼做到太傅,如何剷除異己,做到一人之上。」葉夜抱胸冷笑。
玄子苓嚇得連連擺手。
「據說太傅最恨對老弱下手的人,尤其是孕婦。」一直沉默的葉離情低聲說道。
舒雲宜抬眉看著她,突然皺眉笑:「你不是不喜歡戴帽子嗎?」
「太曬了。」她面不改色地說著。
「哦,是有點熱。」舒雲宜看了眼天色。
葉夜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佩服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為什麼啊!」玄子苓等不住兩人旁若無人的墨跡,連忙伸著腦袋問道。
「傳聞他有一子在平陽之亂中戰死後,留下懷孕剛過三月的娘子,後來太傅帶著官家出逃時,就是他兒媳待產之際留下斷後,後來下落不明。」
「死了?」舒雲宜心中一驚。
葉離情搖了搖頭:「不清楚。」
「不過,太傅不是從未成親嗎!」玄子苓抓到模糊的重點,吃驚問道。
「據說是收養的。」葉離情敏銳地抬頭看向遠處,「柴公。」
玄子苓嚇得一哆嗦,戰戰兢兢扭頭。
年邁的柴公被人攙扶著站在涼棚外。
「三娘子。」他笑臉盈盈,一點也沒有之前大堂之上的不苟言笑,態度格外溫和。
舒雲宜起身行禮。
「不必多禮,三娘子年紀輕輕卻是醫術高超,不知師從何處。」他慈祥地看著面前之人,緩緩開口。
「明真先生曾請了一位好友教我醫術,但他自稱不收為徒,所以算不上師承之處。」她低聲說道。
「倒是奇怪。」他笑,卻沒有多少驚訝之色。
「不打擾幾位了。」他轉身離開,復又說道。
「玄默先生五日後要開個杏林會,三娘子若是喜歡,不妨來江府看看。」
「好奇怪啊。」玄子苓目送他離開後,小聲說道,「這個杏林會不是不對外的嘛?」
葉離情看著柴公離開的同時,看到往這邊張望的魏萊,不屑地收回視線。
「魏萊堂上為難你了嗎?」
舒雲宜沉默片刻,搖了搖頭。
「不算為難,各執己見而已。」
她看到魏萊朝著她的方向掃了一眼,又策馬而去,高傲不屑。
「哼。」葉離情冷哼一聲,「少給他臉上貼金,他這人最合適的可不是將軍。」
「那是什麼?」舒雲宜歪著頭好奇地問著。
「去接頭耍竹竿,見誰都要槓一下。」
舒雲宜噗呲一聲笑出來。
「走吧。」
舒雲宜出了涼棚,驀地回頭,看到角落裡畏畏縮縮站著的小男孩。
小男孩髒兮兮的,抱著裝著妹妹的小竹籃,一見她的視線看過來就低下頭去。
「陳黃。」舒雲宜停住腳,柔柔喊了一聲。
陳黃惶恐地抬起頭來,侷促地站在角落裡。
「你等會要去慈善堂嗎?」她走到小孩邊上,歪著頭問道。
幼年孩童考妣同去,無人扶養的情況下,小孩在官府開具獨身契,然後被送去慈善堂,交給官府統一撫養。
他不想要自己露怯,便瞪大眼睛,緊閉著唇,可眼底還是露出惶恐不安之色。
玄子苓長嘆一口氣。
葉離情百無聊賴地坐在另一側椅子上,手中甩著新鮮的竹子。
葉夜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你過去登記後,我讓人來接你。」舒雲宜沉默片刻後說道。
眾人皆把視線落在她身上。
陳黃也是一臉吃驚。
「我們醫館有個啞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