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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州這事鬧得不小,其他兩州有沒有遲早會知道的。」
江雲宜面露複雜之色,只好乾巴巴地安慰著。
「若是沒有,問題便是出現蜀州城內的大小水井處,可水井都是有水長丞親自看管的,若是下毒如何避開視線。」
「不急,先去源頭看看。」
葉景行手指微微蜷縮,岔開話題。
穆圖山深處早已白雪皚皚,滿眼看去皆是白雪,大雪壓滿樹枝。
葉景行給人裹上狐裘,這才讓她下了馬車。
源頭處的水從地下和石壁中不斷滲出,發出潺潺水聲,這裡地勢極為開闊,多巨石枯木,目之所及空空蕩蕩。
「這裡的水更冰。」她伸手感受了一下水流。
水質極為清澈若何,但同樣冰冷刺骨。
她心中越發篤定心中的猜測。
大部分毒藥的毒性都不能在如此寒冷的水流中保持毒性,
上吐下瀉,感冒發燒都為熱證,熱證的藥不論毒藥還是解藥的藥性在這樣的環境中都會大打折扣。
她半斂著眉,滿懷心思地收回手,漫不經心地捏著發紅的手指。
「這裡已經很靠近軍營了。」葉夜接好水後說道,「最先身邊的那十來個人,發病之前就在這裡不遠處的位置巡視。」
這次軍營人多,駐紮的範圍很大。
「你們喝水都是從哪裡打水的。」江雲宜問。
「就一口水井,就在軍營正中,守衛最為嚴苛,不可能是哪裡出錯的。」葉夜斬釘截鐵地說著。
「你為何覺得毒一定下在水井。」葉景行問。
江雲宜一愣,心思一動,但還是解釋道:「毒藥一般都是粉狀或者水狀,只要下在水中才能不被人輕易發現,而且大部分的人都不會生喝水,就算有一點點異味也察覺不出。」
「可蜀州是軍事重地,任何水源都是被嚴密把控的,一口水井出事,坐連至少五戶人家。」葉夜出聲解釋著。
「比京都管理嚴格數十倍。」他又補充道。
江雲宜皺眉,蜀州一旦進入戰事狀態,確實管理非常嚴格,連出入都會遭到盤問。
「可那會是在哪裡?」她無意識地捏著手指,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先把東西都帶回去吧。」葉景行上前鬆開她的手,揉了揉她發紅的指尖,「昨日可有新增的人。」
「有的,十三個,都已經安置好了。」江雲宜被他牽上馬車的時候,還是想著剛才的話,「有兩人比較嚴重。」
「好奇怪,這次生病的人好像沒有幾個女子。」她爬馬車的動作一頓,突然抬頭,一臉驚疑。
「昨日十三個人,只有三個女的。」她搖了搖身子,卡在中間上不來下不去。
「女子?」葉景行連忙伸手扶著她的腰,先把人抱下來。
「先回去再說吧。」她嘟囔著,攏了攏大氅,裹住點熱情,凍得跺跺腳,「我繼續看看。」
葉景行無奈,只好連人帶披風一裹,直接提溜上去。
「什麼地方是男子去的比較多,女子比較少去嗎?」江雲宜坐在馬車內,抓著他的手,放在手心捂著,紅著鼻子問道。
「青樓楚館。」她沉默片刻後抬眉,快速掃了他一眼,小聲說著。
葉景行抿了抿唇:「確實有這個可能。」
每個地方都會有青樓楚館,除了越是發達的地方,越是容易發生戰亂的地區,這些皮肉生意也是越來越發達。
蜀州也不例外,但更多的是苦命的女子。
江雲宜哼哼了幾聲,扔開他的手。
「跟我有什麼關係。」葉景行被莫名牽連,無奈苦笑。
「你回去問問你計程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