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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來了?去找他。”從不曉得如何哄騙小孩子的遲天有些惱火,不耐煩的想將手中掙扎得越來越厲害的人一手丟出去。但想到阿吉那張識子如命的臉,尤其是小曼猙獰的橫眉怒目便有幾分猶豫,更何況,再怎麼講,這也是自己的乾兒子不是嗎?
這時悠一站起來:“先不打攪了。屆時請與我的助手聯絡就好。抱歉,我先告辭了。”
遲天連忙起身抓住他的手臂,自己也不知道要挽留什麼,但就是不想讓他離開:“還可以再見面嗎?”
“什麼?”也許是錯覺,遲天覺得悠一的目光有些冷。
“啊,我是說,關於廣告策劃方面我們是不是可以更詳細的談一談?”
悠一明顯有些猶豫,這讓遲天不禁有些著急,焦急的跨前一步不小心撞了眼前的桌几:“怎麼樣?”
“可以。那我先告辭了,再見。”不著痕跡的擺脫遲天的手,悠一匆匆離去。遲天呆站著,望著那個略顯單薄的身影久久不能釋懷。
“爹爹抱……”抱住腿的寶寶仍不依不撓,堅持不懈。遲天嘆口氣,將人抱起來去找月。那個快做父親的傢伙說是事前鍛鍊怎樣帶孩子,整天拖著小曼的兒子四處瘋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真想煮了他們!
被撞得小腿有些痛,遲天狠狠的衝寶寶瞪眼。兩隻小手瞬間拍在遲天臉上,得了便宜的寶寶咯咯的笑,從嘴角哧溜下來的口水全淌在遲天名貴的西裝上。
……
因為廣告業務策劃,遲天和悠一時常見面,其實在悠一答應接受這項工作後遲天大可放手交給企業部的人就此罷手,但與那個人見面的心情愈演愈烈,每每都是遲天迫不及待的主動邀約,而相對的,悠一明顯淡漠得很,並漸漸的開始推託很忙不去赴約,只派助手來交換所需資料。
像是一劑慢性毒藥,明知不可以,仍不可自拔。遲天自覺無可救藥的在悠一身上尋找鬱的影子——
相似的微笑時嘴角的弧度,小小的酒窩。
靜默時發呆的模樣,吃驚時紅唇微啟的可愛表情。
同樣的,他也不喜歡吃魚。
也喜歡紫色和藍色。甚至有一次,遲天偶然在夜吧與悠一相遇,那時他正在彈奏一首曲子,正是自己最喜歡的《天堂之約》。
所有的一切都讓遲天痛苦不堪,他習慣了借酒澆愁、夜不歸宿。整夜躲在藍羽夜吧中高價讓人反覆彈那首曲子。
終於在一天子夜半醉的遲天和幾個人大打出手。
頭破血流的他倒在高几下動彈不得,卻不忘拿回身邊被踢出好遠的錢夾,他努力伸伸手卻如何也碰觸不到,蹭破皮的手掌在地板上摩擦的生疼。
然後有人撿起來,遞給他。
沿著那隻細白纖長的手遲天見到站在自己面前身穿白色風衣的悠一。
遲天咧開嘴微笑,卻拉扯了被掄傷的唇角,臉扭曲著,一張口全是濃濃的酒氣:“謝,謝謝!***,他,他們竟敢隨,隨便動他——”
扶著高椅,遲天爬起來,將錢夾小心的收好:“那,那是我的!誰也——不能隨便看!是不是?”
錢包裡有一張鬱的相片,他掏錢的時候有人在旁邊伸手並調笑的說了一句:“好漂亮好騷的小哥,讓我仔細瞧瞧。”他便一拳過去掄在對方的鼻子上……
……
“你一個人來的嗎?要不要我幫你打電話回去讓人來接你?”悠一開口,緊緊盯著狼狽不堪的遲天。
“我,一個人來的。不用,不用打電話了,家裡,沒有人的——他很,很怕生,我,我想如果我,只有我一個人,一個人的話,他可能會,會回來也說不定——”酒醉的人半趴在桌子上,眼角發紅:“我不要,不要再讓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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