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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來有必要和老闆娘聊聊育兒經了:“我覺得是時候去你媽的理髮店走走了,問問她是否知道自己費盡口舌收來的頭髮被披在了南瓜上?”
49、現實版的狼來了
趙曉金一聽要找自己媽便慌了:“我不過是跟你開了個玩笑,開個玩笑也不行嗎?”
“當然不行!”某同學甲聳了聳鼻樑上的酒瓶底憤恨的說,開玩笑?有拿人命開玩笑的嗎?嚇死了活人誰負責?
“對啊!你一句開玩笑就算了,剛才我可是被嚇得半死呢。你每次都故意針對筱瑜,人家都不跟你計較了,你還想怎麼樣?心眼還沒針鼻大,還是班幹部呢!”同學乙拍著還未恢復正常心跳的胸口,對這個悔改態度惡劣的文娛委很不原諒。“就是!”同學丙、同學丁都跳了出來,眾人群起而討伐,趙曉金急得大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誰叫她跟我打了賭後跟沒事人一樣的,我不過氣不過她老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想讓她那副表情破功而已!”
“趙曉金同學,你有這種想法是錯誤的。”老班一聽說這裡發現了死人便匆匆的趕了過來,一打聽原來是趙曉金的惡作劇滿心不喜,打賭的事全校師生都知道,如果能起到正面的激勵作用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這小姑娘輸不起,反過來惡整贏的一方就很不可愛了。還有董海旁,怎麼能隨意去亂碰?萬一真是屍體豈不是破壞了命案現場?班幹部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將兩人拉到旁邊無人處好好的批評教育一番,岸邊又恢復的寧靜。
“看,那又有一顆人頭在浮動呢!”同學戊眼尖的發現不遠處的蘆葦叢又一顆黑頭晃動。
“不會吧?這趙曉金還有沒完,惡作劇整一次就好了,還來兩次,真是有夠噁心的!”同學乙憤恨的看著被老班批評中的某女,甩甩辮子離開,有這樣的人做同學真是人生一大恥辱啊,眼不見為淨!
不對!蘆葦叢裡不只有頭在浮動,還有一隻貌似是手的物體也在扒拉,這是一個溺水呼救的人!筱瑜丟開手中的畫具,撲入水中朝那人遊了過去,岸上的人都傻眼了,被耍一次就夠了,哪有接著上當的?!見筱瑜胳膊下夾著一個黑色的腦袋鳧了回來,難道真是人?這下好的不靈壞的靈了,這邊剛整了出假屍體事件,那邊就真出了事,要不是筱瑜見不對勁游過去,估計那人就成真屍體了,這真是現實版的狼來了啊!眾人看趙曉金的眼神越發不善了。幾個男孩子趕忙下水去接應,等人拉上岸來一看不過是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光著膀子只穿了條短褲,應該是在蘆葦叢裡掏鳥蛋不小心掉下水裡,洱海的冬天氣溫相對怡人,每到秋天便有許多候鳥從西伯利亞寒冷的地方飛來過冬,直到次年春天再飛回去,這些候鳥有時候就在這一帶蘆葦叢中安家產蛋,常有淘氣的男孩鳧水到湖四周的小島上掏鳥蛋。孩子被提到岸上後,面部已青紫,本在做思想工作的老班已跑過來,將孩子從七手八腳中解救出來,將其腹部擱在屈膝的腿上,掰開孩子的牙關清除口腔和鼻中的雜物,然後用力拍背將孩子肺部和腹中的水排出,待水空淨後將孩子平躺著做人工呼吸,孩子的心跳已緩慢復甦,臉色漸漸紅潤,但仍然沒有甦醒的跡象,讓人焦心不已……
落霞的紅光映在了朗州縣醫院手術室外走道的陽臺上,小男孩的搶救手術卻仍然在進行中,筱瑜披著老班的外套焦急的坐走廊的長椅上,被打溼的長髮已被風乾,大部分同學已被校車接回學校,這件事與趙曉金沒有直接的聯絡,她自然不用留下來,只有老班和班長董海旁陪著。派出所的民警帶著一對中年夫婦從電梯裡出來,帶頭的是接到報案的隊長小陳,與老班簡單的寒暄了一下:“這是孩子的父母,我在接到你們的報案後便挨個通知了各村委,這是環島村的陳家夫婦,他們的孩子不管從年齡上還是體貌特徵都能對上!”
雙眼紅腫的孩子母親激動的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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