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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藥效起作用,一面奇怪地反問:“為什麼說他沒救了?”
“馬利安醫生止住了漢林前幾次抽搐,但是他說,如果再抽搐一次,漢林就沒有救了。”說到這,婦人忽然狂喜地說,“這麼說,您有救他的辦法?您能救我的孩子?”
聽到醫生這麼下過診斷,芙蕾拉拿捏不準了,病症相同病例不同,這完全有可能。她開始祈禱,但願不要給孩子吃錯了藥。
“你的用藥很正確,但是要根治,這是遠遠不夠的。”身後忽然有人說道,芙蕾拉急忙轉身,卻看到凱爾掛著笑,站在門口。
“凱爾!你怎麼會在這裡?”
凱爾笑而不答,走到病床前開始專業的診斷。在藥物作用下,孩子慢慢安靜下來,手腳軟軟攤在床上。凱爾仔細檢視孩子眼、口和氣息,把手掌覆到孩子額頭,隨著輕輕的念動,白色的聖光從手底洩出。
這時,中年人帶著鎮上的老醫生馬利安趕到,卻被房間裡這一幕嚇住了。一個神情溫柔的年輕男子坐在床側,手裡發著聖潔的光芒,那光芒飄渺著緩緩在病孩面上旋轉,一點一點沒進孩子的身體裡,隨著聖光的吸收,孩子氣息平和下來,臉色不再那麼蒼白,安穩地熟睡著。
好一會,凱爾才收回聖光,他輕聲吩咐孩子的母親給孩子清理身體。婦人千恩萬謝,幾乎要向凱爾跪下去。
“您是,您是牧師!”中年人回過神,激動地說,“讚美神,您救了我的孩子!”
“不用客氣。醫生,在鎮上還有多少這樣的病人?”
老醫生馬利安雖然一生都在治病,可作為鄉村醫生,他從來沒有機會見識過最高階的醫療——聖光治療,這是隻有有錢人才能享受得到的待遇,可是在這個簡陋的屋子裡,一個平民的孩子卻正沐浴在神賜予人類的聖光下。他為剛才那幕沉醉著,當凱爾問話時,才恍然回道:“還有五、六戶人家有病人,不過都沒有小漢林這麼嚴重。”
凱爾點頭道:“這不是韋納非熱病,而是一種新的傳染病。看來病情還沒有擴散開,抓緊治療的話就能防止大面積傳染。”
“您願意為鎮民治療?!”老醫生驚喜地喊道。
“牧師和醫生的職責不是一樣的嗎?”凱爾微笑道,忽然看到芙蕾拉不在房裡,匆忙對馬利安說,“請你為孩子開點恢復的藥,我在外面等你。”
樓下,芙蕾拉靜靜地站在街上。
“你是來押我回去的?”芙蕾拉冷冷地說。
“沒有人敢限制您的自由,只是您的治療一天都不能停止,而您的身上有我的波動,所以我擅自跟您來了。”凱爾平靜地解釋道。
芙蕾拉撇撇嘴,一臉不相信:“連傷疤都快看不出來了,為什麼還要天天治療,甚至要派你貼身跟著?告訴我,我的傷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詳情,但是主教大人告誡過我,如果您超過兩天沒有接受聖光治療,您就有生命危險。”
芙蕾拉挑眉,正想說話,老醫生從樓上跑下來,急切地對凱爾說:“牧師大人,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凱爾點點頭,又轉向芙蕾拉,輕聲說:“請您相信我,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現在必須去給鎮民治病,請等我好嗎?結束後我來找您。”
芙蕾拉掃一眼兩人,說:“我跟你們去。”
在路上,凱爾解釋了鎮上流傳的熱病與韋納非熱病的不同,如果處理不當,新熱病很可能重蹈當年韋納非熱病的覆轍。芙蕾拉蹙起眉,當年熱病肆虐在西方荒原地區,那裡物質水平普遍較低,在傳染初期沒有得到有效控制,從而造成席捲大半國家的可怕瘟疫。但是,雖然那場瘟疫來勢洶洶,它始終被亞爾斯第二大山脈敘美卡山脈阻擋在西方,沒有讓疾病蔓延到赫格博斯等中心地帶。而這個小鎮到首都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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