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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變成拉鋸戰,這對我們可不利。”
她掃了下週圍,龍魂法師都進入了冥想補充流失的精神力。如果陷到曠日持久的拉鋸戰,龍魂的戰鬥力會後繼不足,一旦失去龍魂的支援,區區三萬人馬守住汶多瓦談何容易。
要是利眼順利到達就好了。她不禁把目光投向連綿山脈,在那環境險惡的深山裡,行進著他們的希望之軍。
蘭登上到城牆來,他依然穿著那身鎧甲,騎士之心已經隱去光芒,他扭著手腕,走過來說:“重傷五人,輕傷一百十一人,無死亡,應該說,這身鎧甲保護了雪魄。”
他說的鎧甲,正是亞爾斯秘密研製的新重甲,製作它的金屬由多位魔法師耗盡心血研究而成,兼有精鋼的強度和銀的柔軟。新鎧甲在強度不變的情況下,更輕更易於活動。其他國家還在研究怎樣令重騎士既有足夠防禦能力,又有輕騎士的機動時,亞爾斯已經悄悄完成了這一步,共一千名雪魄騎士率先換上了新鎧甲,這次來到汶多瓦的就有五百名改頭換面的重騎士。正是這五百名騎士,在剛才的對陣中依靠裝備優勢與加持了戰鬥祝福的光輝騎士打個平手。
芙蕾拉忍不住摸了下鎧甲,冰冷的觸感直入指尖。這是亞爾斯研製出來的最好的金屬,因為造價昂貴,即便富庶如亞爾斯到現在也只能製造出一千件。
比它更好的,只有神之金屬了吧。
她忽然想起古拉斯曾說過的,他的目標只有神之金屬。芙蕾拉有點猜出古拉斯用了什麼辦法與特拉巴同盟。顯然,神之金屬的誘惑,使特拉巴提前撕去和平的偽裝,不惜派出大軍攻打亞爾斯。
從剛才來看,兩方的同盟關係並不牢固。最危險的敵人源自內部。古拉斯玩弄了一輩子的陰謀,也許這次,他會死在自己的陰謀裡。
芙蕾拉想得出神,沒意識到臉上浮起了陰冷的訕笑。一雙大手冷不防捏住了她的臉,接著左右擰起來。
“喂,笑那麼陰險,在想什麼?”海因姆笑嘻嘻的聲音傳到耳裡,芙蕾拉不假思索地,重重踩上他的腳背。
就在海因姆跺著腳倒抽冷氣的時候,一個內勤兵跑到這裡,垂下頭語氣黯淡地對蘭登說:“將軍,格羅弗大人……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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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會醫院的單間病房裡,蕾內和一群僕人圍著低聲啜泣著,聽到紛亂的腳步聲後,她抬起頭,朝那個唯一可以給自己安慰的懷抱撲去。
“表哥……”
蘭登沉默著攬住蕾內,目光越過眾人落在白色床單蓋住的身體上。哭聲漸漸淡下去,淡下去,耳邊只回蕩著格羅弗的話——
我想證明自己,證明就算成不了騎士,我也同樣會讓家族驕傲;
蘭登,汶多瓦就拜託你了。
“蕾內……格羅弗有什麼話留下嗎?”壓抑下所有悲痛,蘭登的聲音平靜到可怕。
“他說,對不起……表哥,格羅弗哥哥做了什麼錯事嗎?”
“沒有,他這個傻瓜……”蘭登把蕾內的頭按進懷裡,不想接觸到她疑惑的目光,喟然輕嘆道,“他沒有對不起汶多瓦……”
格羅弗的葬禮在陽光明媚的午後,神父的安魂禱告伴著棺木緩緩落入切諾雷家族的墓穴。蕾內哭成了淚人,不得不靠在蘭登懷裡艱難喘氣。芙蕾拉不停瞅著蘭登的表情,可他始終沒有變化過,一直那麼的平和。
“請你別太介意,蕾內這孩子跟蘭登從小感情就很好。”站在芙蕾拉邊上的老夫人忽然輕聲說道。
“啊?哦……”芙蕾拉不太明白老夫人話裡的意思,禮貌地裝傻敷衍過去,“夫人,其實應該讓您回慕特的,可是現在非常時期必須封鎖城門,真是很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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