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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入地,他就講究實惠。
這些人有功夫大的,有個蹬兒就能上去,有個洞就能進去。孫青頭就有這個本事,他是真的高來高去不留痕跡,可不是踩陰陽腿兒。
但也有功夫不行玩花樣裝大頭的。有一年就是,那年有鬍子差點端了當家的家啊,當家的弄了個英雄宴,玩了手雙簧。當時這賊啊拳師啊都到了那個車馬店,全村的人也都去聽戲。誰能想到,還真就有人渾水摸魚,趁家裡沒人他就摸進了一戶人家。
周口的房子都是高牆大院,這老鱉上不去,他一摸門上了鎖,知道家裡沒人,就把這門栓慢慢撥開了,將門一推,雖然有這鎖條攔著,但就在門檻跟門之間,出來這麼一個當空。”裴秋實用手比劃著,長起津津有味地聽。
“那賊就往裡鑽,操!慘了!”
“怎麼了?家裡有人?”
“家裡是沒人。”
“有鬼?”
“有你個青頭鬼!”裴秋實損孫青銅已經到了無處不損的地步了:“有狗!**,那狗往前一撲,正把門給擠上了,你想這倒黴蛋子剛把頭探進去,一下就給磕脖子上了,讓那狗是一陣撕扯,這個慘啊,後來都官府都沒查出這是誰來。”
“怎麼沒查出來?”
“沒臉見人了啊,臉皮都撕開了。”裴秋實一磕菸袋:“幹他媽媽的,你說這人,乾點什麼不好,你鑽狗洞還不給狗咬?”
“裴大夫訓導的是。”
“要不說這個練拳,你練點正經的,別整天搞那些鑽來滾去的,不長遠。”
長起知道裴秋實這是什麼意思。
“這人啊,得走正道,打正拳,你就比如說這八極吧,上手是什麼?‘撐拳撐掌劈山掌,降龍伏虎探馬掌’,都是端端正正的架子。”裴秋實掰著指頭說:“這人得有悟性,但心術不正之人,越有悟性越是禍害。一門之內出了這種人怎麼辦?”
裴秋實看了長起一看,將煙桿一攥斬釘截鐵地說:“清理門戶。”
“當然了,我不是說你叔。”
“孫教師是我二哥,不是我叔。”
“哦,呵呵呵呵!他還是不錯的。”裴秋實收了菸袋:“你是不是一來就見我跟他鬧彆扭感覺奇怪?其實不是那麼回事,我倆啊對彼此都門清,故意鬧呢,你說這出門在外沒個女人,不鬧這還鬧啥?呵呵呵,以後你就知道了。
這人小肚雞腸不行。你看袁當家一門,你師哥伯芳,還有他那個拳,這不是我奉承他,到了他這輩,咱按入譜的說,戴、曹、李、劉、孟、任這是第七輩了。但這些人又五代同堂,可以說是枝繁葉茂。從他們那個譜傳出來後,咱得說實話,好些個門派都借鑑,後來都拿這個譜的打法歌說事。都拿形意的拳理去講理。這也是我昨晚跟你二哥鬧起來那起因。
門生,好好幹啊。我當初是個半吊子,我跟你當家又都是兄弟。以後可能讓我教你,但有機會你多你跟師哥學。你們這拳別看就幾下,要我說,那是廟堂之上的寶衣,就隨便抖摟下幾粒寶玉片子,那用小盒一裝也是一寶啊。
所謂得其只鱗片爪也能飛能躍,勝少林若干,一點不假。為什麼這麼說,回頭我慢慢告訴你,你就知道,學拳定要珍惜。
我呢,過去有個驕傲自大的病兒,現在我也改。”
“裴大夫”,長起道:“你的臉……”
“我臉怎麼了?”裴秋實著急起來。“你臉上好像有血。”
“啊,操,這臊逼娘們!”裴秋實低低罵了句:“快快,給我擦擦。”
“裴大夫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少問!”裴秋實呵斥一聲:“擦乾淨點,怎麼樣了?是不是看不出來了?”
“嗯,看不出來了。”
“長起啊,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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