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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道:“俺家就是做這小買賣的,這次回家就再不回來了。”
然後來太太又講了地址,言語間無不透露著對兒子的懷念。
也讓人感到謀生不易。
那偏大的孩子不懂得這些,嚷道:“哥哥,等你到俺家,俺給你做了吃,俺也會做哩。”
然後睜大眼睛瞪著鳳吟回答,鳳吟看著這個女娃,總感覺似曾相識。
好。鳳吟只是簡單回答,娃子心理頓時很高興,鳳吟也感覺很高興。
另一個大些的就笑起她來,然後兩個孩子開始鬧騰,已將環境的危急丟在腦後。
大人受了感染,只管放任她們打鬧,一路上繃著神經,難得有這樣的天倫樂事。
老和尚卻在那小娃娃的眼裡看到一片真誠,心中默默禱告,後來這孩子就真的等了十年。
太陽昇起來,大家收拾好繼續趕路。
女娃看著鳳吟手裡那兩條棒子好奇,鳳吟在手裡掂了掂道:“雙槍”。
一抖手,一翻身用腳一彈,那哨子一回頭,如毒蛇取食般“唰”一下頓直了鏈子,
直直釘在柱子上,這端被鳳吟牽住,打得是一個迎門貼臂的斬手把。
但那姿態彷彿不是施展刀槍,更像是運用書法,銀勾鐵劃一般。
一些塵土隨著看不見的振動簌簌落了下來,在透進來的陽光裡精靈般飛舞。
再振動時,那杆子已回到鳳吟手裡,鳳吟取牛皮鞘將槍尖封了,一併趕路。
看到這一筆,幾人似乎都放下心來,他們想到了老和尚昨夜那話,這一路就算平安了。
道路很是泥濘,走在上面一撤一滑的,鳳吟就將槍掛在脖子上,輪番揹著兩個孩子走。
鳳吟第一次感覺到一種壓力的沉實,那沉實的感覺踏實而美好。
鳳吟很想跟她們說些什麼,但又著實不習慣開口,也就罷了。
若一路只看著地面行走,便有了些許無趣,幾個女人便開始找起話來,一路行走又不方便講故事,說來說去就說到和尚身上。
老太太問,大師,你們修行守戒,不覺得苦麼。
和尚說,戒能定慧,六度萬行的第一位,在無佛之世,眾生要以戒為師。如此可得智慧。
老太太道,人生苦短,大師這是何苦呢。
和尚道,人生苦短,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代人之勞,成*人之美。人帶業臨到這娑婆世界,受輪迴生死煩惱苦,受五蘊之苦,即得了這軀殼,就藉此磨礪修行,一切從簡,以去貪念,除業障,一心不亂,成正果脫離輪迴之苦。不便宜便是苦行,而無魔不成道,既已出家就是要脫離俗緣而演忍。若有願力,一切便不苦,也再沒有煩惱能夠來打擾我們。
若至誠真修,心無種種心,自然有龍天護法,魔障不臨,無所畏懼,一切都傷害不到我們了。
老太太剛經歷了白人送黑人的悲切苦楚,哪能理解這苦樂因果,問答了幾句,有些說不上話來,老太太就引著大師講些故事。
老和尚就給幾個孩子說了一個小故事。
南陽慧忠是當國師時,有個有神通的“大耳三藏”來到京城,
被傳得神乎其神,慧忠便被請去試探真偽。
慧忠法師一見大耳三藏就知道他就是那得道的大耳狐狸所化。
他問大耳三藏三個同樣的問題“我的心在哪裡?”
第一次大耳三藏說:“你是一國國師,為什麼在天津橋上看猴戲?”
慧忠說:“對。”
第二次大耳三藏說:“現在在江邊看賽舟。”
慧忠說:“是。”
待到三問,大耳三藏卻回答不上來。慧忠說:“你這野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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