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65(第2/4 頁)
,後來也沒有迴音,如今時間過去半年多,再去打聽估計更難了。這不知情的人,就算把他架在火上烤,也還是不知情。”
是啊,這件事裡難道就沒有一個知情人嗎?
姜稚衣蹙眉思索著:“倘使像元策說的,那些事情不是話本顯靈,而是人為,那我失憶會不會也是誰動的手腳?這其中可會有知情人參與?”
“您磕到腦袋如此偶然,這手腳定是動不成的……非要說的話,頂多有人做了一把幕後推手,讓您遇到了那些山賊?”驚蟄說著又搖了搖頭,“可那些山賊是夫人所派,別說夫人不可能料事如神,預知到您會磕到腦袋失憶,夫人一心望您嫁給大公子,怎麼也不能讓您失憶之後和沈少將軍相好呀。”
姜稚衣慢慢捋著驚蟄的話:“你說……可能有人做了一把幕後推手,但這個人肯定不是舅母,那我之所以會遇到山賊,還有沒有人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姜稚衣說到一半,主僕兩人齊齊想到什麼,瞳仁一縮:“那個江湖道士?!”
正院書房,議事的三人正在沉默的僵局之中,忽聽房門被叩響,姜稚衣帶著穀雨急急走了進來。
不等穆新鴻和李答風起身行禮,姜稚衣匆匆擺了擺手示意免了,直奔書案後的元策,開門見山道:“我想到了,我磕傷腦袋前一日,穀雨在長興坊遇見過一位江湖道士,那人告訴穀雨,她家裡有人受三清道祖庇佑,卻未曾親自去道祖神像前敬香還願,怕要遭天譴反噬……”
元策一面聽,一面給她拎來一把椅子。
姜稚衣坐下來,嘴裡不停:“我想著我為了破解舅母的偏方,曾去太清觀找張道長請教過,磕傷腦袋那日,我本是要去太清觀還願。若不是那位江湖道士,我那日根本不會出門。”
話音落下,屋內鴉雀寂寂,三人皆陷入沉思。
元策擱在膝上的手慢慢握攏,半晌過去,哼出一聲笑:“又是這些道士。”
穆新鴻和李答風對視了眼。若說少將軍此生第一所厭是皇家,第二便是那些裝神弄鬼,向皇家獻計的道士。
穆新鴻看向穀雨:“你如何斷定對方是個江湖道士?”
“回穆將軍話,奴婢瞧那人衣衫襤
褸的,還蒙著眼罩遮了小半張臉,像是瞎了隻眼,手裡的卦幡也破破爛爛,故才如此說……”
“裝扮可以偽造,既然此事與太清觀也有淵源……你可見過張道長?”
“您懷疑此人是張道長所扮?這倒不大可能,奴婢看他們樣貌完全是兩個人,張道長不過三十許,那江湖道士應當年過半百了。”
“你還記得那人樣貌?”
“奴婢不完全記得,稍還有些印象……”
元策朝李答風一抬下巴:“李軍醫擅丹青,你隨他去,將你記得的特徵描述給他繪成人像。”
李答風起身去了書房隔間。穀雨忙跟上去。
元策又一指穆新鴻:“再多加一處查探的地方——太清觀,還有那個張道長。”
穆新鴻也頷首退了出去。
眾人四散,屋裡安靜下來,只剩元策和姜稚衣隔著一張書案相對而坐。
姜稚衣支著腦袋,指尖輕揉額角,想著這是什麼玄乎事,難道那老道士當真是個高人,可以預知未來,提前卜算出她失憶之事?可她與他非親非故,他為何非要促成此事呢?
正呆滯地出著神,頭頂陰影覆下,溫熱的指腹落上她額角。
姜稚衣驀然回過頭去,看見不知何時繞到她背後的元策,大睜起眼:“你做什麼?”
“不是頭疼?”元策拿拇指指腹在她額角輕輕打著轉。
粗糙的繭摁壓著薄薄的面板,頭是不疼了,卻開始麻,開始癢了。
“我、我讓驚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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