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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已經守在青蓮觀門口多時的魏王見連秋安然無恙地走了出來,心下一鬆,隨即慌忙迎了上去。
連秋見魏王竟跟了過來,不禁有些失笑。
“你怎麼跟過來了,天還下著雨,也不知道躲躲,小心著涼。”連秋開口嗔怪道,說完便抽出帕子擦了擦魏王臉上的雨水。
“我騎馬跟過來的,誰知半路竟下起了雨。”魏王一邊乖乖地垂著頭,任由連秋擦著他臉上淋著的雨水,一邊小聲地辯解道。
“是,是,都是老天爺的錯。”連秋聞言用手指了指天,笑著說道。
“阿秋,你又打趣我。”魏王說完,倆人相視一笑。
甲之雜草,乙之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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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送走了薛戎戩,阿枝日間見自家兒子的情緒明顯有些低落,很是心疼。
“要不給阿昶再尋一個師傅吧。”阿枝思忖良久,遂開口說道。
“不用了。”蕭湛解開衣帶開口答道。
“為何?阿昶他很喜歡習武的。”阿枝聞言面色微訝。
“我親自來教阿昶。”蕭湛開口說道。
“你?!”阿枝不由得出聲喊道,話音剛落,阿枝就已經後悔了。
“怎麼,不相信你夫君的能力,嗯?”蕭湛聞言臉色極其不悅,隨即棲身上前捏住阿枝的下巴,緊緊盯住她的雙眼啞聲道。那姿勢那神情,頗有種只要阿枝點頭就立馬把她吞入腹中的意味。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阿枝還未來得及解釋完,雙唇便被蕭湛給堵住了。
阿枝的意思是說,夫君大人您這麼忙,怎麼還能抽出時間呢。任何時候任何話題,都不要輕易質疑國公爺的能力,阿枝如是說。
不知何時,蕭湛已把阿枝抵在牆邊。阿枝的雙手被蕭湛束在頭上,身子被蕭湛抵著,根本動彈不得。
暖橘色的燈火交織著月光,面前的人兒,裸腕瑩白,腰肢纖細。此情此景此人,今生難以再尋。
阿枝望著蕭湛此時的眸色,頓覺呼吸有些澀難,隨即腿腳驀地一軟,險些沒站住。當然了,有蕭湛抵著,阿枝哪裡會跌倒。
“枝枝。”蕭湛吮吸著阿枝的耳垂,低聲喚道。
那低沉醇厚的聲音中滿含深情,阿枝頓時覺得這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要不然,這手怎麼會不聽自己的使喚呢。
蕭湛見阿枝竟主動環住自己,心底驀動,隨即扯掉阿枝身上的衣物,接著撫吻了半晌,大手託著阿枝直接抵了進去。
這一晚,阿枝被蕭湛抵在牆上這樣那樣了不知多少回,等一切結束,阿枝終於能觸控到床榻的時候,外面的雞鳴聲已隱約可聞。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章 青梅?
陶梓有了身孕不便出門,她便想直接把阿枝邀到府內。可本來是兩個女人的相聚,結果變成了四個人的面面相覷。
自從阿枝那次出門遇險之後,蕭湛再也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出府了。但他又不想把阿枝拘在府內,結果蕭湛索性也跟了過來。蕭湛也不管桓景帝會不會發飆,他只想陪著自家媳婦。
阿枝和蕭湛倆人下了馬車後,便發現公孫琰正候在府門口。阿枝見狀心裡有些訝異,公孫琰也未去上朝?
這桓景帝有他們倆這樣的臣子,真是不幸。這年頭,皇帝也難為。
其實蕭湛和公孫琰人雖未去上朝,但倆人該說該做的,一樣也未落下。
阿枝懷蕭昶時,除了孕吐之外,其餘的都比較順遂。可陶梓就不一樣了,倆人的體質不同,這身旁之人遭的罪自然也不同。
陶梓本就不是什麼溫婉的姑娘,懷有身孕之後,脾氣變得更加暴躁。這可苦了公孫琰了,一面心疼著陶梓,一面又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