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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那些人會知道那幾個痞子被他們關在小木屋?
如此兇殘的趕盡殺絕,怕是那幾個死掉的痞子一定都知道些什麼。
時硯猛地砸了下桌子,滿目陰騭,“該死,就只差那一步!”
這時,辦公室不適宜的響起了“叩叩叩”的敲門聲。
男人聲音冷沉:“進來。”
秘書推開門,忐忑的走了進去。
想起剛剛在門外聽見男人砸桌子時發出的那一聲巨響,她估摸著老闆今天的心情不佳,所以說話的時候都變得小心翼翼,“時總,徐小姐說她在休息室等您,說要和你一起去吃午……”
尾音為落下,時硯的眸子一沉。
來得正好。
他剛想去找她。
秘書的話還沒說完,辦公桌後面的男人已經倏地一下站了起來,快步朝門口走去。
獨留一頭霧水的秘書乾乾的站在原地。
休息室。
徐菱秋正靠在舒適的沙發上翻看雜誌,不多會兒,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她聽見聲響,掃了一眼過去,目光一頓。
因為男人的臉色不太好看。
她收回視線,繼續翻看雜誌,還笑著說:“你這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不明事理的人還以為你是來追債的。”
時硯面無表情的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聲音有點涼:“你怎麼過來了。”
“你不是答應過我了嗎,今天一起吃飯啊。”
徐菱秋合上雜誌,站起來,不悅的嬌嗔:“你該不會又想放我鴿子吧!”
女人的眸子,清澈的沒有一絲的雜質。
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
時硯微微抿唇,眼神複雜。
徐菱秋見男人半天沒吭聲,有些奇怪:“你今天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話落,她下意識伸出手,想去探探男人額頭上的溫度。
然而,被他避開了。
是那種,尤為憎惡的嫌棄。
徐菱秋一頓,手僵在半空幾秒後,才慢慢的收回來。
她笑:“時總,我是不是哪兒又得罪您了?”
時硯看了她半響,才啞著嗓音問道:“你認識程政嗎?”
“程政?”
徐菱秋咀嚼著這兩個字,忽而,又笑了,不答反問;“你派人跟蹤我?”
“所以你認識他對不對?”
“是又怎麼樣?”徐菱秋滿不在乎的笑著:“難道我認識誰,還需要跟你一一稟報嗎?”
“徐菱秋!”
時硯拼命壓抑住胸腔的怒火,猛地一喝,許是未見過他露出如此兇的表情,女人怔了怔。
“我現在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到底是怎麼認識他的?”
徐菱秋反應過來,蹙眉:“我也沒有在跟你開玩笑,我怎麼跟他認識的根本就不需要像你稟告……”
尾音剛落下一秒,男人冷漠的聲音撞入了耳畔,“死了。”
他說:“那幾個痞子,全部死了。”
聞言,徐菱秋驀地一震,顫抖道:“怎麼會這樣?”
面前,男人看著她的瞳仁隱晦不明,她眼瞳劇縮,看懂了那個眼神,怒極反笑:“你該不會是在懷疑我洩露了訊息吧?”
時硯盯著她,吐出三個字:“你有嗎?”
你有嗎。
三個字,徐菱秋的心涼了半截,她垂著身側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意味不明的冷笑:“如果我說真的是我呢?”
時硯沉默。
席琛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曾經時家遭遇商業危機,也是他傾力出手援助,不惜傾家蕩產,他怎麼可能會背叛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