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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他毫不遲疑的大吼道:“那你還不趕快學會愛我!”
我被他吼到無語,忽然發現,我們之間根本沒法溝通。
我保持沉默,不再浪費唇舌。
護城河旁,他只能送我到此。雖名為護送烏骨進獻的金銀美女,但實則主帥是不能擅離主營進京的。所以,他只能送到此,便要折返了。金銀美女則全部交與參軍副將護送入京。
我的馬車緩緩駛過護國橋,我知道他在漸漸的遠離,猶豫了半響,以為他應該已經遠去了,便掀起了車簾,望向了他本應遠去的方向,卻見他還在原地望著我,我心下一緊。他似看見了我,向我揮起手來。
我微微抬起了手臂,卻又躑躅的放下。驀地放下車簾,全身窩回到車內,心中不舒服的湧起了一絲悵然,鼻端酸澀,竟然有點想哭……
豬!我忍不住罵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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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內,早有家僕等在城門口迎我,管家章奴親自領了幾個家僕和丫鬟受了父親之命,今日一早便在城門口候著我了,早先並不覺得他有何特別,如今一月未見,又是歷劫歸來,再見這位老者,竟覺得分外親切。
到了蕭府門外,遠遠便見阿月和烏里珍在門口伸長著脖子,模樣甚是好笑,卻令我心中一暖。
我剛下馬車,阿月和烏里珍便相繼撲了上來,拉住我左瞧右瞧,隨後還有日常照顧我和孃親的幾個丫頭躲在後面唧唧喳喳,阿月顯然看到我很激動,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說我瘦了定是受了不少的苦,急忙命丫頭去廚房把已經備好的我平日最喜歡的菜拿出來,我只有笑了再笑。
未見孃親來迎我,心下暗暗擔憂,問了阿月娘親的近況,阿月忽然變了臉色,難掩傷悲,支支吾吾起來,我見狀,心下驚然,忙丟下了她們,急奔向孃親所住的琴方院。
推開厚重的紅漆木門,一股藥味撲鼻而來,我奔入內室,卻見丫頭紅玉正在擦拭著地面,見到我立刻開心的喚了聲,似又想起什麼,想要遮掩,我去早已看到地上刺目的那抹猩紅……心中一痛,針扎一般……
母親躺在床上,聽到紅玉的叫聲,微微撩起了垂下的帷幔,蒼白而虛弱的容顏略帶一抹不正常的紅暈,我急忙撲到了床邊跪下,握住她冰冷的手,隱忍著不讓淚水襲上雙眼,卻怎樣也壓抑不住出口的哽咽,卻仍嘴角上翹,帶著笑意道:“孃親,我回來了,女兒回來了,女兒回來了。”
“好……好……”母親伸手輕撫我的面頰,道:“花兒瘦了。”
我重重的點頭,微笑起來,讓自己看起來還如以前那樣輕鬆自在,道:“孃親不在身邊,沒人知道花兒喜歡吃什麼,沒人疼花兒,花兒自然瘦了,這下好了,花兒回來了,家裡人人都拿我當寶一樣寵著,一回來就有好多好吃的,瘦這麼一點怕不夠胖的呢。”
母親笑了,摸了摸我的面頰,在她虛弱得不得不放下手臂的時候,我適時握緊,把臉頰放入她的手心,狀似快樂的說道:“孃親又不聽大夫的話了吧,不按時服藥,夜晚肯定又出去聞荷香了……”我正撒嬌的說著,門外卻有丫頭來報,耶律休哥和耶律衣娃來訪。
我微微驚訝,他們來得真快。
母親聽到,笑著讓我先去見客,說她累了,想要歇息一會兒,讓我晚飯膳後再過來陪她。我知道孃親的意思,便聽話的退了出去,臨走時把仍在門外伺候的紅玉叫了過來。
“孃親怎麼會變得這麼虛弱?我走時明明還好著的?”我問道,心下實是有些焦急,否則也不會挑這個當口問她。
紅玉微微猶豫了一下,面色哀婉:“小姐你在去西南大營的路上是不是曾遭遇狼群?”
我一怔,急問:“孃親知道了?”
紅玉點頭:“是,三夫人當場昏了過去,幾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