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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人產生誤會。
小小啟沒有轉回身,背對著邢朵,碩大的月亮散發的光芒自然也很奢侈,足足在小小啟身後拖出兩個身體的影子,望著他的背影和腳下頎長的影子,一股孤獨落寞感無由侵蝕了邢朵,她知道,這份孤獨和落寞不屬於她,而屬於身前那小小的身體。
“那裡是我的寢宮,”小小啟說,“經過那場大火,它曾經只是一堆灰燼,可它現在和原來的格局一模一樣,”頓了頓,他又說:“這是皇爹爹的意思。”然後不存有任何猶豫的離開。
皇爹爹的意思……
周晟啟的意思……
他……是什麼意思……
邢朵深陷在自我的糾結當中,月色銀白,照亮了她,也照亮了剛剛離開的那個小小身影,或許,還有邢朵身邊那一池如同被血染紅的睡蓮,明明已近午夜,睡蓮竟飽綻著血紅色的花瓣,連同那一池清冽的池水,也染上了血紅一般。
看得出神,邢朵連身後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也沒有聽見,直到了腰身被人從後抱緊,邢朵才猛然驚醒。
“誰?”邢朵警惕地迫問,同時抬手摸上臉上的面紗,感覺到面紗毫無遺漏地把自己遮擋在它的羽翼下,她才稍稍放下一顆心,然警戒的目光始終斜瞄著身後攬著自己的人。
從味道上判斷不是蕭正泰,可也不是此時最不想見到的周晟啟,身後的人身上有一種因為趕路而散發出的風塵僕僕,泥土混雜著些許的汗意,但邢朵意外不覺那汗意和泥土骯髒,反而有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不覺身體從適才警戒的僵硬放軟了些,掙了掙和身體一起被攬起的手臂,邢朵收了些戒備地問道:
“你是誰?”
身後人不說話,但邢朵清晰地感受到從他身上傳遞出的失望情緒,邢朵忍不住更加迷惘,這哥們兒誰啊,不說話也就算了,情緒還波動得如此明顯,不覺有些氣憤,也不論是否會有危險,邢朵在背後強制禁錮自己的人懷裡大動起來。
可背後的人臂力非凡,邢朵掙扎了一會兒見不但沒有絲毫掙脫還越來越對自己不利,也就放棄了掙扎,藉著月光垂頭看向背後那人攬著自己的手臂。
如此驚人臂力,在邢朵認識的人中其實是屈指可數的,只是一時間,她聞不出身後人的本來味道,也就無法確認他是心中徘徊的兩個人選中的哪一個。
唉——看來專業警犬和不專業警犬之間還是有區別的,呃……咳咳……某不是警犬的說
科林?邢朵在心中猜測著,但馬上這一人選就被她否定了,觀之攬著自己的那雙手臂,明顯要比科林的粗壯不少,這樣的手臂,只能是經過長年征戰廝殺的人才可具有的,可是……符合這個條件的人,明明現在還在北疆,就算是他快馬加鞭,然按照科林的腳程,他知道訊息並趕回來的時間,也得要十多天之久,因此,邢朵心中此刻更加的猶疑不確定。
身後的失望陷入因為她的猶豫更加濃重,被那失望壓得喘不過氣,邢朵不安地將頭扭轉到一邊,以期能用眼角餘光看清這個掩藏在自己身後的人究竟是誰。
“知道這池子裡的睡蓮為什麼都是晚上綻放白天閉合嗎?”驟然,身後那個失望的磁場收斂起一切悲觀情緒,反是開口問了這麼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邢朵幾乎都要喜極而泣,可眼淚哭幹了似的,就算應景的落幾滴鱷魚淚都無從找尋淚槽的突破口,搖頭,她開始搖頭,拼命搖頭,她說:
“不知道,我不知道。”
“血蓮,對於白晝已經無望的花,只能在夜晚夢境中期盼著過往所逝去的,即使遍體鱗傷,他也執著的固守曾經。”
“血……蓮……”邢朵哽咽了一下,可還是堅挺得沒掉一滴水,嘴中輕喃著池中睡蓮的名字,頗為詩意的解釋,可在聽者心中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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