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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狐狸你在我面前演什麼聊齋呢,誰在暗地裡作妖你心裡沒點數?連怎麼做一個安靜閉嘴的前女友都不會你擱我面前裝什麼知性優雅?”
“你知道我要拍電影?”李文音頓了幾秒,忽然看她一眼,“岑森告訴你的嗎?”
這事和岑森什麼關係?
見她表情,李文音忽地輕笑,“我猜,岑森肯定沒有告訴你,君逸給我電影投資的事情。不過他都不介意,你在介意什麼?你喜歡他這麼多年,又使了手段如願嫁給他,還沒得到他的心嗎?”
她已經收拾停當準備離開,和季明舒擦身而過時,不知又想到了什麼,輕輕飄飄在她耳邊說了句,“真可憐。”
那一聲“可憐”,帶著從學生時代起便烙在季明舒心上的耿耿於懷,讓季明舒的心臟驀然攥緊,好像不能呼吸。
李文音的高跟鞋滴滴答答往外敲,一路漸行漸遠。
而季明舒建設多天的心理防線,被李文音不鹹不淡的幾句話輕易擊潰,這會兒只能撐著洗手檯,讓自己強行站穩。
接到季明舒電話時,岑森正在江徹的高爾夫球場和他一起打球,除了他倆,舒揚和趙洋也在。
四人都站在一塊,離得很近。
見是季明舒電話,舒揚還不懷好意地調侃了聲,“喲,小舒舒還查崗啊!”
這是僵持多日季明舒第一次打來電話,岑森沒理他,徑直按了接聽。
也不知手機出了什麼毛病,明明沒按外放,聲音卻大得周圍三人全能聽見。
電話那頭季明舒的聲音有點顫抖,還有點刻意壓制卻壓不下去的歇斯底里。
“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你又記不記得自己跟我保證過什麼?你投資李文音紀念你們愛情的電影是什麼意思?!想要打腫我的臉讓全世界看看我有多可笑嗎?!”
過了幾秒,她的聲音稍稍平靜,“我跟你已經無話可說了,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們離婚。”
第39章
秋日下午,陽光和煦,微風宜人。
可隨著電話那頭斷線的“嘟”聲響起,以岑森為中心,周圍溫度迅速降至冰點。
離婚?
季明舒剛剛提了離婚?
舒揚還不如悄悄躲進雲層的太陽會看人臉色,“臥槽”一聲,嘴巴沒把門就驚訝問道:“你和李文音舊情復燃了?什麼時候的事兒?臥槽森哥你怎麼搞的?還搞得季明舒都知道了!這怎麼辦?”
岑森沒接話,快捷鍵撥給周佳恆,聲音低沉,“安排一下,馬上回帝都。”
江徹聞言,放下球杆,拍了拍他肩膀,沒有出聲。
趙洋也沒出聲,但他想的問題,其實和舒揚一模一樣。
這也怪不得,他倆都是浸在女人堆裡的人物,情場浪子,閱女無數,沒有什麼忠於愛情忠於婚姻的觀念操守。
這會兒以為岑森出軌李文音,還在季明舒面前翻了車,想法也都是偏向於如何維護自個兒哥們的利益。
岑森走後,兩人邊打球邊討論。
舒揚:“沒想到李文音魅力還挺大啊,這才回來多久,又搭上了。”
趙洋想了想,說:“個性吧可能是,季明舒她主要就是那個性,一般男人真遭不住。”
舒揚:“這倒沒錯,欸,你說,他倆不會真離吧?”
趙洋:“哪能啊,你當季如松季如柏是死的?沒京建在旁邊挺著,季家還是以前的季家麼?不過這事兒主要還是看森哥意思,他如果想離,那沒這事兒也得離。”
“說的也是,”舒揚點點頭,“不過岑老爺子和岑老太太都那麼喜歡季明舒,肯定不能同意啊。還有岑伯……不是我說,就算離了,那李文音也不可能進門吧,岑伯那關就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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