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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烈血笑了笑,“在那種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懸而未決的北部軍區司令員的人選給推出來,讓鬥爭的雙方都死了心,要麼讓其中一方取得決定的優勢。要麼繼續維持以前的權力平衡。““宗巴慶迦確實是這麼做的,可這個過程,卻很複雜,複雜得超出了許多人的想象。““哦!”
“溫佐中將的墜機事件背景很複雜,當溫佐中將墜機事件發生時,就有傳言,說是吳山故意向**武裝提供了溫佐中將的情報,**武裝才可能將溫佐中將的座機擊落。否則,以一個軍區大員出行路線和時間的機密程度,**武裝不可能守株待兔般的就把溫佐中將的飛機擊落了。丁埃一系最初攻擊吳山一系的理由,就是吳山利用其兼任三軍情報總長的職位,故意洩露了溫佐中將的行蹤,這種推論,不得不說,對宗巴慶迦有了一定的影響,這種影響的最直接表現,就是在丁埃清洗吳山一系的部隊軍官時,宗巴慶迦對丁埃的行動採取了一定程度上的沉默,這種沉默,在那種關鍵時刻,可以理解為默許。然而事情接下來的發展卻很戲劇性,(本書轉載16K文學網16)對自己心腹大員的遇害,宗巴慶迦是十分惱火的,在惱火的同時,他也十分恐懼,別人既然可以用導彈射落溫佐中將的座機,那也就表示,同樣的導彈,也可以把他的座機擊落。出於一種危機感,宗巴慶迦當時親自主持了一個機密的,權力極大的事故調查領導小組,由他自己親自兼任領導小組的組長,主持溫佐中將的墜機事件調查,調查的結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經過事故調查領導小組的嚴格排查與調查,在訊息洩露渠道上,吳山領導的三軍情報機構可能性最大,條件也最充分,而**武裝所用的擊落溫佐中將的毒刺單兵肩頭射防空導彈,卻來自丁埃上將一系所控制的西部軍區的武器庫。雖然宗巴慶迦也明白,塔甸聯邦軍內的**分子盜賣軍用物品,甚至參與販毒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但這樣的事發生在這樣關鍵的時刻,還是讓宗巴慶迦十分的震怒,也是在宗巴慶迦的沉默之中,吳山實施了政府的改組計劃,對丁埃一系的政府官員動了刀。”
“兩邊各打三十大板,繼續保持雙方的權力平衡!”
“此刻的權力平衡,已經不是宗巴慶迦要不要的問題,而是他必須這樣做,宗巴慶迦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選擇。雖然把溫佐中將的墜機事件簡單歸結於丁吳雙方還有許多的疑點和難以證實的地方,但事故調查領導小組所取得的調查結果卻不得不讓在塔甸聯邦政壇打滾了幾十年的宗巴慶迦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危機和恐懼。有那麼一種可能,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機率,也會讓宗巴慶迦在選擇接班人這個問題上不得不慎重——丁埃和吳山之中的一人背叛了他!然而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什麼——丁埃和吳山一起聯手背叛了他,兩個人或許已經對以後的權力分配有了什麼秘密的協議,這個協議的唯一犧牲品,就是宗巴慶迦。北部軍區的力量是一個關鍵因素,如果丁埃和吳山真的聯手,那麼,無論把北部軍區交到誰的手裡。對宗巴慶迦來說,都是一種自掘墳墓的行為,宗巴慶迦不能冒這樣的風險。在把丁埃和吳山兩繫有能力接任北部軍區司令的人選排除以後,再看自己這邊有能力掌控北方軍區的人選,宗巴慶迦當時面臨著一個難題——他這邊,可以信任的,而且有這樣能力的人,也不過是兩三個。而那幾個人,早已經身負重任,各在關鍵職位無法分身,除了那幾個,宗巴慶迦也不是不可以委任別人,但北方軍區司令這種關鍵的職位,如果掌握的人能力不夠,塔北地區有可能馬上就亂起來,而在現在塔甸聯邦國內矛盾日益尖銳的情況下,塔北地區一亂。整個塔甸聯邦都可能要亂。到那時,聯邦黨倒臺決不會有任何的懸念。不說塔北地區對塔甸國內局勢的影響,多少人眼紅那個位置。在北部軍區司令位置上的人,如果能力差一點,都隨時有被架空的可能,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