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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366師在正面戰場上的勝利卻是他可以親眼看到的,作為一個久經行武的軍人,他不會不明白366師開頭的那個漂亮的勝仗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狹路相逢勇者勝,兩隻戰鬥力與武器裝備相差不多的部隊如果撞在一起,很多時候,士氣這種摸不著看不見的東西常常成為影響勝負的決定性因素。在自己部隊士氣正旺的時候,楊致勳卻選擇往自己的部隊頭上潑一瓢冷水,扯回有功的軍官,把部隊的戰鬥**壓制下來!只要有一點軍事常識的指揮官都不會那麼做。
也許那時楊致勳說服自己如此做的理由是和拉貢自由軍的約定,但這樣的理由,實在是有些牽強。什麼是一個優秀的軍事指揮官呢?那就是能把有利於己方的因素髮揮到極致,而把不利於己方的因素限制到極致的人。在龍烈血的眼中,楊致勳也許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好父親,但卻絕對算不上一個優秀的指揮官。在他把自己的家庭情感牽扯到戰爭中來的時候。他就失去了作為一名軍事指揮的資格,更別說優秀這兩個字了。
在殲滅了敢猛獨立軍的那個營的時候,那時雙方的兵力對比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僅從人數上來講,敢猛獨立軍那邊還剩下一個368師和一個500多人的加強營,而孟固這邊原有的366師幾乎沒遭到什麼損失,再加上楊致勳在孟固徵集到的僱傭兵,可以說。楊致勳在人數上已經從開始時的劣勢轉變為佔有了微弱的優勢。而那時雙方士兵計程車氣,更是不能比的。在龍烈血的標準中,像366師和368師這樣的四流部隊,平時就和精銳兩個字無緣,這樣的部隊在打仗的時候,基本上和流氓火拼差別不大,在戰場上支撐他們打下去的,不是什麼偉大的信念,也不是透過血汗換來的對自己軍事技能的自信,而是一股血氣之勇,也就是士氣。說得更明白,更專業化一點,就是士兵對未來戰鬥勝利的心裡預期。這樣的血氣之勇,表現在戰場上往往就是這樣:在佔有優勢的時候,他們會像下山猛虎一樣,不計犧牲,勇敢瘋狂,而一旦部隊露出敗勢,那他們的潰敗也會像雪崩一樣,難以阻擋。366師在孟固的大潰敗就正好說明了這一點。
楊致勳自己把一個能夠擴大戰果的時機白白斷送了,而這樣的機會,在戰場上,常常是一縱即逝萬金難換。就像龍悍在以前說的一樣,“在戰場上,如果你已經在敵人身上造成了一個傷口,那麼,在以後,不求別的,只要你能繼續把敵人的那個傷口撕大,你就會贏來最終的勝利。歷史上很多偉大的將領,他們打勝仗的秘訣,其實就只有這麼一個!”
楊致勳也許明白這個道理,但他做不到。
當敢猛獨立軍兵臨孟固,而拉貢自由軍那邊又沒有任何訊息傳來的時候,楊致勳著急了。本來依託孟固北面的防禦工事,他不會敗的那麼快的,但366師參謀長李晚榮的反水,戰場上僱傭軍的如瘟疫一樣的崩潰為楊致勳在孟固的政權畫上了句號。
龍烈血無暇去探究李晚榮背叛楊致勳的心路歷程抑或是敢猛獨立軍和李晚榮之間的種種幕後交易,擺在面前的事情很簡單,就在昨天晚上,在李晚榮的策劃下,366師下面的一個團(團長是李的心腹),調過了槍口,放開了防線,和敢猛獨立軍一起,把366師的其他部隊打得稀哩嘩啦的,楊致勳招募的那些僱傭軍幾乎是一聽到槍聲就往後跑了,這樣的潰退,在戰場上,給孟固這邊計程車兵造成的心裡壓力和“示範效應”幾乎是災難性的!
誰都不是傻瓜,看著別人跑,自己頂著腦袋抗著槍給別人殿後。也難怪孟固366師的那些“正規軍”對這些僱傭兵沒有什麼好臉色,一安定下來就想著要火拼。
說起僱傭軍在戰場上的表現,那些圍在火堆邊的僱傭軍也是一肚子的話,紛紛向龍烈血吐苦水,“誰生來也不會是孬種?既然來做僱傭兵,也就把腦袋別到腰帶上了,死了也就死了,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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