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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在自己的酒吧巡視了一圈,看著開學了,來到自己酒吧的人逐漸多了起來,TOP酒吧的朱老闆皺著的眉頭總算稍微舒展了一些。生意人麼,都是想賺錢的,可這錢也要賺個安穩才行,要是天天有警察來搞突擊,天天有人在自己的場子裡賣粉,亮傢伙開架,一不小心還搞個槍林彈雨的,那這個生意也真的沒法再做下去了。
對於偶爾來北市區這邊消遣一下的人來說,這個假期對他們來說大概除了少了幾張青春美麗的面孔之外,就沒有什麼不同的了,而這個假期對於很多在北市區經營娛樂場所的各位老闆來說,那日子,可就有些難熬了,說得誇張一點,用驚濤駭浪這四個字來形容也不為過,對此,朱老闆正是有著切身地感受。
哪裡是江湖,這裡就是江湖。
搞娛樂的,只要稍微上一點規模和檔次。那日常接觸的人可謂是什麼三教九流過江強龍烏龜屁癆都有,要是沒有個背景,沒有人能在這灘渾水裡混得走。TOP酒吧的背景,在以前,也是北市區龍盤江邊的一霸——七喜會,而之所以加上“以前”兩個字,那是因為現在的北市區已經沒有七喜會了。七喜會的人,在現在,坐牢的坐牢,吃花生米的吃花生米,昨日跺跺腳就能讓北市區這片地方抖上一抖的幫會,現在,已經煙消雲散,而且散得不能再散了。
幫會這個詞,對一般的老百姓來說可能有點雲裡霧裡的,就算平時道聽途說得知道一點,那也語焉不詳,除了在那些三流的涉及到黑幫的電視劇裡面看到幾個戴著墨鏡身材彪悍一臉老年痴呆症、動不動就亮刀子砍人的傻冒以外,對一般的老百姓來說,幫會是個陌生而帶著血腥味的詞彙,大家每天都在單位熬**個小時,有時還要加班,整天柴米油鹽房租水費的,幫會這個詞,離他們實在是太遠了。
而真要淌下了這灘水,你也才能明白其中的名堂和道道。在北市區娛樂場這一片打滾的,可以說,沒有人不知道七喜會。在以前,七喜會、血鐮幫、地煞三個幫派是北市區這一片地上的地下之主,號稱北市區的三霸。三個幫會各自罩著十幾,幾十家場子,每個幫會也都有各自的營生和地盤,七喜會以前雄踞北市區的南邊,手下罩著三十多家場子,它自己的堂口則是七喜夜總會,與七喜夜總會實力相當的血鐮幫則在北市區的西北面,血鐮幫的堂口是大興酒店,實力銷次的地煞則在北市區的東面,那裡娛樂場所不多,那裡出名的是兩條小吃街,地煞的堂口是一座美食城,生意孔馬馬虎虎。被血鐮幫和七喜會兩隻大老虎盯著,地煞一直以來其勢力都難得有大的發展。長久以來,這三個幫會雖然偶有摩擦,但大體上還能維持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安無事的局面,幾個幫會在這塊地方上,也都呆了不是一天兩天了。而就在這幾個月中,特別是假期裡,三個幫會的這種平衡局面就徹底消失了,現在,在北市區這一片地方上,唯一的地下之主,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血鐮幫。
剛剛和一個想打入省城市場的新的啤酒品牌地銷售代表談了一下,在對方答應可以把他們的啤酒免費送來TOP酒吧讓自己試銷售一段時間的協議後,朱老闆把那個銷售代表送變了,朱老闆很客氣,一直把人送到了門口,朱老闆一邊在心裡籌劃著在自己的酒吧內搞一個買一送一的銷售活動,一邊在心裡感嘆,這錢啊,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掙來得實在,雖然少,但是安穩,那些提著腦袋乾的活,雖然來錢快,可你也要有命來享受才成啊。七喜會啊七喜會,也就是毀在一個貪字上了。想到自己被罰的那10萬塊的罰款和被責令停業整頓的損失,朱老闆的心裡就冒出了一股火,媽的,叫你賣白粉,還害得老子也跟你遭了殃,賠了錢,你這些***就應該全部叫政府給槍斃了才好。
翻開這一段時間的報紙,省城的報紙上除了有關震東大學的各種爭論和文章以外,最能吸引讀者眼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