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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學校裡搞“義務勞動”,就是什麼掃地拔草之類的,來的人要記名字,不來的人要處罰。市裡面的一家電視臺還來了記者。這一次,那個教授並沒有來,而是出錢請了一個民工來代替他“義務勞動”。好巧不巧的是,正當何強拿著笤帚在那裡對著鏡頭大談特談什麼高階知識分子也要適當的搞一搞體力勞動,這有助於他們多出科研和教育成果的時候,那個民工正在他後面認真的鏟著地,那個民工樸實的打扮,年輕的面容,幹起活來利索的把式和一身的鄉土氣息一下子就吸引住了那個攝像師,攝像師就給他來了一個四秒鐘的特寫……
何強正義凜然的解說與那個民工勞動的畫面搭配在一起,所有那天晚上看到那個電視新聞的人都笑了起來。
何強卻勃然大怒。在查到那個民工是那個教授請來代替他義務勞動的時候。何強甚至在全校教職工工會大會上的時候,要那個教授給他寫檢討,要那個教授認真地檢討一下自己的“思想問題”。但那個教授卻拒絕寫什麼檢討。兩個人在會議上當著幾乎全校的教師針鋒相對的吵了起來。教授的理由很直接,勞動不分高低貴賤,但勞動卻有價值大小之分,他並不歧視體力勞動,但他卻沒有時間去搞那種做秀一樣的勞動,他的那些學生,他的實驗室,他研究的課題都無法讓他脫開身,“義務勞動每個人都能去,那個人做得比我還要更好。但我的時間是寶貴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要對它負責,我要對我的學生負責,我還要對我在學校拿的工資負責,我並沒有覺得自己做得有什麼不對,即使退一萬步來說,我在西南聯大的協議工作範圍並沒有包括打掃學校衛生在內,任何人都無法強迫我去做這樣的事。”何強被那個教授辯得狼狽不堪,到最後,當那個教授質問何強為什麼把計算機實驗室和學校裡的其他教學的資金挪用去建新的學校辦公大樓和給自己買高階小轎車的時候,何強徹底的爆發了……
那個教授終於在一週後離開了西南聯大。
其實除了那個教授以外,西南聯大在在這半年內陸陸續續的走了一大批的老師和教授,他們有的到了國外,有的則直接去了別的大學。
就王正斌來說,他在這個學期就有兩門課因為一時找不到代替的人而停了一週,後來來接課的,是兩個還在學校裡讀書的研究生。
在六月的時候,西南聯大還發生了幾件大事。第一件大事,是英國的《泰晤士報》公佈了最近一期的世界大學500強排名,《泰晤士報》的這個世界大學排名已經搞了三十多年了,因為其有著科學,客觀而清晰的評價指標,《泰晤士報》的這個大學排行榜一直是國際公認的比較權威的一個大學座次風向標,在楚校長離開之前,西南聯大的排名是世界第298位,而現在,在最新一期的世界大學排名中,西南聯大一下子就掉了四十多位,變成了346位。當有人把這個排名的結果和去年的對比貼上在學校所有的佈告欄裡的時候,這件事,在西南聯大引發了一場地震,幾乎學校裡所有的批評都指向了何強。
《泰晤士報》公佈的排行榜無疑狠狠的給了最近在媒體上大出風頭的何強一記響亮的耳光,就這水平,還想辦世界一流的大學?學校裡甚至有人預測,最多不過兩年,西南聯大必將跌出世界大學500強,楚校長一輩子的努力,放在何強這種人的手上,不要三年,他就能把西南聯大的老本給折騰光。
何強在尷尬的同時萬分震怒,貼上排名的那幾個人被何強找出來了,在找出那幾個人以後,何強隨即以擾亂學校正常教學秩序的名義,把那幾個人開除了西南聯大。這還不算,何強甚至在學校裡發了一個禁口令,禁止任何老師和學生在學校的公開場合談論這件事,一旦發現,學校將嚴肅處理。但這種事豈是一個禁口令所能禁得住的?私下裡,大家談論這件事的熱情依舊半分未減。到最後,何強做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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