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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正對著傢俱廠那一個廣闊的空曠的大院,在汽車前燈的掃視下,那個大院裡的雜草和散亂丟棄的邊角木料隨處可見。
還有一隻野貓在那裡遊蕩。
那一棟小樓在院子的右邊,汽車開進來的動靜被小樓裡的人發現了,他們站在小樓那裡往汽車這邊張望。小樓那裡站著三個人,一個人在底下,兩個人在樓上,在樓上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林老闆,另一個是個女的,四十多歲,長相一般,身材微胖。
與司機交待了兩句,小胖和龍烈血下了車,小胖隨手提著那個黑色的手提箱。
一直走到離小樓不到10米的時候,小樓上的人才看清楚了龍烈血和小胖。
小樓上的林老闆與那個女的快速的說了兩句話,然後就衝了下來。
那個林老闆個子不高,四十多歲,面板微黑,身材精幹,操著一口溫州普通話熱情的迎了上來,和小胖和龍烈血握手,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那輛賓士和小胖手上的黑色手提箱。
“哎呀,真沒想到是你們,吃飯了沒有?沒吃的話一塊兒吃點?”
“謝謝林老闆,我們的飯已經吃過了,要是林老闆還沒吃的話那請自便,我們等一會兒沒關係的。”
“哪裡哪裡,我們樓上說話,請!”
“請!”
那個林老闆示意龍烈血先上樓,龍烈血也不客氣,就走在了前面,小胖走在龍烈血後面,而那個林老闆則走在最後。
小胖和龍烈血已經不是第一見傢俱廠的這個林老闆了,對這個林老闆的過去,兩個人都略知一二,也抱有幾分同情。這個林老闆的故事並不新鮮,少年出來打拼,中年有所成,弄了一塊地皮,辦起了傢俱廠,傢俱廠最初也給他帶來了滾滾財源,那也是恆鑫傢俱廠最輝煌的時候,但好景不長,僅僅兩年,腰纏已經數千萬的林老闆和人一起搞起了房地廠,沒想到的是他黴運罩頂,被人騙了個精光,還欠下一屁股的債,和他一起開傢俱廠的合夥人知道他被騙,並且還欠了別人一屁股債的時候,二話沒說,卷著傢俱廠所有的現金就跑了。隨後債主上門,幾乎把傢俱廠都搬空了,那些機器、名貴的木材、兩輛小轎車……都被債主搬走了。然而這還不是最倒黴的事,最倒黴的是當林老闆有些走投無路到外地去找門路的時候,在一家酒店的餐廳裡,居然意外的遇到了在房地產專案上騙他錢的那個傢伙,怒火中燒的林老闆一個啤酒瓶就砸到了那個人的頭上,啤酒瓶碎了,那個人到醫院住院去了,林老闆卻迎來了他有生以來的第一個牢獄之災——故意傷害罪。故意傷害罪最高的刑期是三年,因為砸了一啤酒瓶,他被判滿了。一直等他在牢房裡唱獄歌的時候,他才知道被他砸了一瓶酒瓶的那個傢伙的家族在那個地方有多大的勢力,那個傢伙的老爸,是那個地方的退休市長,而那個傢伙的老媽,則還在那個地方的法院裡面待著,那個傢伙的哥哥,則是那個地方警察局的局長,那三年中他沒死在監獄裡完全是運氣,不過已經有很多人給了他極其嚴重的“警告”!出了獄,林老闆東躲西藏了一陣子,看到沒什麼事了,他才悄悄的摸了回來,傢俱廠已經荒廢了,不過傢俱廠的地皮還在,這地皮現在升值了,也是林老闆手上現在唯一的資本,他正打算把地皮賣掉另謀發展的時候,龍烈血來了,兩邊一談,就談妥了。
看到龍烈血比較年輕,當時的林老闆心理還有一點嘀咕,直到今天,看到龍烈血和小胖坐著賓士提著黑色的手提箱一來,他的心才定了下來。
也因此,這個林老闆表現得比上次更熱情了幾分。
現在傢俱廠唯一象間辦公室的地方在那棟小樓的二樓,林老闆住的地方的旁邊,裡面的桌子和沙發看樣子都是臨時買了湊門面的三等貨色,不過有了這些東西,那間屋子也算是有點辦公室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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