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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所取代。
“他真的已經死了嗎?”
龍烈血點了點頭,面對著眼前這個有著深沉心機卻又充滿仇恨的曾醉,龍烈血豪不懷疑,如果那個蔣為民沒有死的話,那麼等待他的結果,也許比現在要慘上十倍,從這個角度說,那個蔣為民可以像現在這樣沒有多少痛苦的死去,實在是一種福分了。
就如同龍烈血相信他的話一樣,對龍烈血的話,曾醉也沒有懷疑。
“那……”曾醉看著龍烈血,明顯的猶豫了一下,“是不是因為我父親的研究成果……”
“是的!”
“我可以知道那是什麼嗎?想必你就是為那些東西才出現在這裡的吧?”
龍烈血依舊點了點頭,沉聲問了一句。
“即使你是他的親人,你也不能知道你父親的研究成果是什麼,如果你想知道,我也可以滿足你,不過在你知道後你也就不能離開這間房子了!你現在想知道嗎?”
曾醉無奈的搖了搖頭,即使父親健在,他也不允許自己這麼做吧,自己又何必在他不在了以後來違逆他的意思呢?
唉!龍烈血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伸手從自己的懷裡把那塊金屬和那一份由一層塑膠和一個檔案袋裹著的研究報告輕輕的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曾醉看著龍烈血,龍烈血點了點頭。
他顫抖著雙手輕輕的撫mo著桌子上的那個袋子和那塊閃著黑灰色光澤的金屬,淚落如雨。
第七十一章 扼住民族命運的咽喉
曾醉撫mo著實驗報告和那塊金屬時那種無言中滿含悲痛的樣子彷彿還在自己的眼前,龍烈血已經回到了學校,龍烈血沒有殺曾醉,曾醉也沒有看那份實驗報告。這兩樣東西,只是寄託了他的哀思。可以說,對曾醉,龍烈血心中還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從在那間黑暗中臥室裡無聲的對峙,到兩人見面時的唇槍舌戰,一直到曾醉在權衡形式下把自己的事情和盤托出,這中間的過程雖然短暫,但就是這樣短短的半個小時以內的時間中,曾醉的表現,已經讓龍烈血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或者說是震驚。
那個在剎那之間就可以判斷出眼前形勢並做出最正確決定的曾醉,那個即使屈居下風的時候也冷靜傲氣的曾醉,那個僅僅憑藉著一點點蛛絲馬跡就能把隱藏於煙幕之後的事實真相推測得**不離十的曾醉,那個撫mo著養父的研究成果默默垂淚的曾醉……
觀一葉而知天下勢,看一個人同樣如此,見微知著,曾醉最可怕的還是他的心大腦。對自己離開以後曾醉還會在那間房子裡做些什麼,警察來了之後曾醉會做些什麼,龍烈血一點也不擔心,別人也許會做些蠢事,但龍烈血相信曾醉不會,像曾醉那樣的人,在那間屋子裡的接觸,已經足夠他做出正確的判斷了。
在龍烈血回到學校的時候,學校裡已經開始第一節課了,宿舍區有些空曠,不過還是有一些大俠們懷裡夾著兩本書,穿著拖鞋,蓬頭垢面的啃著一個冷饅頭,一隻手還揉著眼角處的眼屎往教學樓那裡慢悠悠的走去,嘴裡面唸叨著什麼諸如“矩陣”“量子”之類的概念。看他們的那個樣子,就像踏青的秀才一般。
看到龍烈血來了,宿舍區報刊亭裡的那個四十多歲面孔黝黑的男人比劃著手勢,“嗚……嗚……嗚”的叫著。
“不好意思啊,今天因為有點事來晚了!”龍烈血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看著龍烈血的樣子,很難想象就是在剛才,他就如一個冷血的劊子手一樣面帶微笑的把九顆子彈送進了那個心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的小野智洋的腦袋裡。
那個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想法的男人擺了擺手,然後帶著憨厚的笑容把一張報紙塞在了龍烈血的手裡。
“嗯……嗯……”那個男人一邊說著龍烈血聽不懂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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