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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的,活像兩個小瘋子。
沒有多餘的話了,五個人到了小碼頭那裡,在那把硃紅的太陽傘那裡買了票,門票是二十塊錢一位,除了門票以外,每人還必須再交五快錢的救生衣的租用費,不交不行,弄好了這些,五人上了一艘剛好可以坐六個人的小船,船伕把槁往水裡一探,那小船一下子就輕輕的鑽進了一個四面八方滿是荷葉,處處飄著荷花香味的世界了……
龍烈血他們已經都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了,但每一次來,特別是在荷花盛開的季節到來的話,這裡,每一次都會給你不同的新鮮感覺,徜徉在這由荷花與荷葉組成的世界裡,你就像到了一片你並不知道路途的森林中一樣,每一秒鐘,呈現在你眼前的,都是你事先預料不到的景色。
和羅賓這地方大多數有水的地方一樣,按照當地的傳統,凡是有水的地方,總能在上輩人那裡聽到一些神神怪怪的傳說,這白沙浦在當地人的傳說中,曾經出過一頭蛟,在這裡興風作浪,後來一位仙人路過此地,便將那頭惡蛟收服了,白沙浦從此也就風平浪靜了。這個關於白沙浦的傳說,是那個撐船的船老大說的,那個船老大戴著一頂草帽,穿著一間白色的背心,深灰色的褲子捲起了庫腳,就那麼赤著腳站在船頭上,那一根竹槁在他手裡輕巧的翻轉著,龍烈血他們坐的小船就如同下了水的魚一樣靈活自在。龍烈血他們就一邊聽著船老大說著白沙浦的故事,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景色,小胖和瘦猴總是在抬槓,兩人的話總是能把範芳芳和任紫薇逗笑。
聽著船老大的話,瘦猴他們在嬉鬧,而龍烈血卻想到了許多:這大概是ZH國人的一個特點吧,舉凡大江、大河、大湖、大海甚至大泉出處,總會有這麼一些傳說,這些傳說的一個共同特點就是都會和龍沾上點什麼關係,即使沒有龍,那麼也會有那麼一些龍子龍孫蛟怪鰲精之類的東西出來撲騰一下。ZH國人都以龍的子孫自居,這種情感,很多外國人都理解不了,這也難怪,同樣是龍,在ZH國,那是可以翻天覆地無所不能的聖物,象徵著威嚴,力量,權力與不可觸控的尊嚴,而在國外,那只是一些長著翅膀會噴火的蜥蜴而已,白白辱沒了“龍”這個字眼,它的力量與尊嚴,大多數情況下是用來增添傳說中屠龍勇士的光輝。這是東西方不同民族之間演繹了數千年之後的文化差異。ZH國人的主流思想是強調人性本善,所以中國人都是先敬神,後敬己。西方的主流思想是強調人性本惡,所以他們都是先敬己,後敬神。前者,在人們“敬己”的時候,原本那高高舉起的“神性”便淹沒在世俗的洪流當中,再也找不到。後者,卻在洶湧的世俗之中尋找出被淹沒的“神性”,然後把它高高舉起。ZH國的儒家和道家,一個入世,一個出世,ZH國人崇拜龍,儒家於是把皇帝尊為“天子”,名日:真龍,儼然以“龍”在世間的代言人自居,用國人對龍的崇拜來鞏固帝權,踐踏萬民。ZH國人崇拜龍,於是道家把龍屈尊為小神,以顯大神之位,用國人對龍的崇拜在這裡鞏固神權,漠視蒼生。在由龍的權威所鞏固的帝權與神權之間,國人卻沒有享受到他們所崇拜的龍的威嚴,力量,權力與尊嚴,反而,他們崇拜的東西卻離他們越來越遠,自漢至唐,以儒道兩家之言為主體的漢族華夏文明逐漸衰落,先有五胡亂華的百年之禍,後有大唐千年未見之盛世毀於旦夕之間的亂變,這是歷史為華夏子孫敲響的一記警鐘——“神性”的泯滅伴隨著的通常是“奴性”的產生與信仰的淪喪。至宋,靖康之變是以漢族為主體的華夏文明由盛轉衰的一個轉折點。至明,又有土木堡之變,宋明兩朝都可以算得上是當時世界上的大帝國,可兩代皆為當時的外族所滅,就連皇帝都被外族擄了去,即使放眼世界歷史,這樣的事也很罕見,用龍作圖騰的華夏文明已經不可逆轉的在走著下坡路。至清,同屬於冷兵器之間的對決,起於關外白山黑水間的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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