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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得快,她女生的身體總是先比男生改
變得快些,夜晚,她的身子有些纖細了,長長薄薄的睡袍,他們都還不知道男女之
別,爾然已經躲在了她的被窩裡,北地的冬很冷,她彎著眼眉,俏麗明媚,也蹭進
了被窩裡,靠著他伸出來的手臂,暖暖的,不知不覺,這手臂變得有些堅硬,擱在
頸項有些疼,但很安心。
滯,冷抽一口氣,渾身都燥熱尷尬了起來。
天有點熱了,明明是寒冬,卻那麼熱,那麼窒息有忐忑。
朦朧間,她看著他那張從小看到大的俊顏,驟然覺得似乎不一樣了,臉有些似
刀刻稜角分明,已露出一些些逼人的氣質,眉目朗潤,身上還有點近似男人的味
道。
心一下一下沒有規則的跳動,漆黑的空氣中有什麼東西爆裂了開來,這一夜,
司晴忽然意識到,身邊這個男孩也將是個男人,而她是將成女人。
夫妻一場 分房分手旅行
讓我死在你的手下,就好象是,終於能死在你的懷中。一一席慕容《白烏之
死》
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漸行漸遠的。
應該是舅舅父親含糊的說辭:“司晴,你長大了,應該比你弟弟懂得,男女
之間那個,畢竟都大了,不適合在睡在一起。”
那晚,他們都不知道, 司父曾經走過來看他們,那兩張鮮明男女依偎的睡顏
太過親暱,是太過了……
她懂,她當然懂, 那一夜,她剎那明瞭,他和她是不一樣的。
第二天,風冷,雲烏,室內,他咬著唇想和她睡,總說:“表姐,天冷。”
她忽然喉嚨酸澀,嫣然明媚:“表弟,一個人睡才是男子漢。”
“爾然不想當男子漢……”嚅囁著薄唇菱角,薛爾然抱著被子,俊秀單薄,出
塵雅逸。
她搖頭,態度十分明確。
他終究是聽她的,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時,她開始喚他表弟,他也不記得她
對他的稱呼是什麼時候改的,等他遙想無數次只記得,她一直是叫自己表弟的。
那晚,他們正式分房睡。
第一天,他睜著眼睛翻來覆去到天亮,她也是,悶在被子裡一番折騰。
後來,也逐漸習慣了,他的身邊開始圍繞著鮮花和掌聲,包括那一群愛慕他的
女同學,她到他身邊,她們都會親切的喚她一句:“姐姐。”
每每,她心不由一抽,冷;令的回了一句:“我不是你們姐姐。”
許多人免不了在她背後說她閒話,不溫柔,不客氣,不是個淑女,她路過,總
聽他在哪兒認真慎重的道:“我表姐很好,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
她垂下眼簾,抿嘴隱隱笑,卻也明白,他心中還有一個也是最好的,她不嫉
妒,只是有些遺憾,他們是最親密的,卻終究要走得遠了。
後來,她留學,寂寞的時候總想著他,他的模樣也只是停留在稍大點年紀的時
候,其實,她不知,他也想著她,醫學總是苛刻的,他總記得她兒時的笑,明媚得
可以融化所有的霜寒,而他們,明明是曾經最親密的彼此,越長大越明白,距離真
的很重要。
那天,回國那天,她急急忙忙,等處理完蘇子的事情已經是第二天了,回到
家,扯開簾幔,司日青見到樓下大門口,有一個人。
目光徽暖,嫋嫋雲煙,刺眼的陽光將他照得灼灼逼人,那一身白色的襯衫包裹
著的不再是小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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