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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最後旅途的一程中,畫了她。
近凌晨,薄霧略散,天方灰藍,他放下畫板,眼神幽暗柔和,靜靜小心的在她唇畔落下一吻。
第一個吻,第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吻,她不知道的初吻在這個晚上交在了他的唇裡。
夫妻一場 裂痕傷人
葉父:“瑤兒,你太讓我失望了。”
婚姻從來沒那麼簡單,它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它是兩家人的。
回國沒幾天,一切如常。
直到那個花香四溢,帶著濛濛茶香的午後。
那般氤氳霧氣,那個在她心目中美麗大方,清冷沉著的女子嘆息對自己道:“瑤瑤,人們總願意相信美好,而不願相信悲痛,有多少浪漫是人自己固執塑造的假象。也許,燕妮到死都不知道那樣一個愛她至深的男人為她心甘情願寫下的一封又一封的情書,有幾封是出自於真情,又有幾封是出自於對她的愧對。。。。。。”
晚年的錯事,一個私生子,一個深愛自己的妻子,一個被後世心心念念柔情萬千的男人,原來皆是假的,多少人稱頌的美好掩蓋的不過是一個近乎醜陋到極致的故事。
於是,美好的嘆息橋是假的,美好《致燕妮》是假的,什麼原來都是假的,不是僅僅好像,而是真的都是假的,真的真的都是假的。
她少女時期的浪漫情懷如今真真正正的被現實沖垮,消失殆盡,夢幻終究是夢幻。
曾幾何時,她看過一本書,前言,作者說:“我們是同一類人卻被同一種問題隔開。”
不同的答案,同一個問題,成就了不同的人。
書中有一個問題,讓她印象深刻:假設有一對夫妻外出旅遊,丈夫跟當地的女人發生了關係,外遇了,但從今以後他都不會再出軌也不可能再與那個女人相逢,倘若您事那個妻子,你是希望你知道還是不知道。
那時,年少,她揪心了一瞬間,然後低著嗓子跟朋友說:“如果我是妻子,那我選擇不知道,一輩子都不知道還能和他好好過下去。”
可如今,她不確定了,她想,原來,這個問題只有臨到頭你才能真正的明白,它其中內涵的悲涼對女人來說是那麼深而濃!當你身臨其境,當你不是置身事外,你如何能騙自己真的選擇那個看似美好的答案。
尉至的母親淡淡的聲音傳進她的耳邊:“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真正不透風的牆,既然總要知道的,不如早點知道,早些選擇承受就早一點痊癒。”
早些抉擇就早些痊癒,對上那一張精緻典雅的面容,散發著清絕的氣息,她忽然彷彿清醒了些,心中卻又沉痛了幾分。
她不記得自己的笑容是否很酸澀,她只記得那個清淺的女子對她說:“我兒子是真在意你的,菲瑤,他只是放不下。”
他放不下,放不下,那三個字像是針密密麻麻戳進心裡,戳進微暈的腦裡,她想起那天看他對著話筒跟自己撒謊說是加班,她想起他走進那座房子一個晚上,熄滅的燈,傾盆的雨,最後殘留在他肩上的頭髮絲。
他放不下,訂婚前的那晚,他抱著那個放不下的女人選擇了那一個晚上放下的女人選擇了那一個晚上放下。
微微有些泛白的手背被裹住,那個女子嘆息道:“他是我兒子,我當然心疼他,但我更心疼你,沒事的,倘若真的不行,也只怪我兒子沒那個好福氣。”
那雙看不出年齡的眉眼透露出幾分她看不清的憂鬱悲涼,映照著那雙淺淺的眸子,她哽咽的說不出話,好像有什麼是她從來沒有發現卻在今天猛然感受到的故事,眼前兒子成人,丈夫體貼入骨的女子,是否也有說不出的隱痛?
倘若真的不行。。。。。。真的不行。。。。。。
眼角酸澀,她只能顫著聲音說:“謝謝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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