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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上覆蓋著眼前的女子那雙微涼卻又溫熱的手,如今,輪到她送走了親人,她的手卻沒有他結實的反握,沒有他握著的手到底有多涼多冷多僵硬,他甚至都不敢再想象了,他只得抱著她,死死握著她僵硬冰冷的手,一聲一聲的道:“對不起,蘇子,蘇子,對不起……以後不會了,真的,不會了以後我什麼事都會陪著你的,好不好,蘇子,我在,我一直都在。”
我一直都在,只是我來不及告訴你,也來不及告訴我自已。
心心念唸的想不再錯過,想重新好好過日子,卻發現原來還是錯過了這麼一件事情,他終究昨天沒有陪在她的身邊陪著她一起而對死別,他後悔,痛恨自己的來不及,卻更心疼她昨天獨自一人的孤獨。
冉蘇,你讓我恨我自已一次又一次,你到底可以再讓我恨自已幾次才能結束這樣的懊悔和內疚?
“沒用,尉行雲,沒用的,已經晚了,太晚了……”她無聲在他溫熱卻溫暖不了她的懷抱中無聲的蠕動嘴唇,她喉嚨抽疼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尉行雲,我失去的何止是一個母親,我們失去的何止只是昨天,還有個未出世的孩子,還來不及叫我媽媽的女兒!
他們失去的太多,四年的時間在這幾天都消失殆盡了,生命,機會,愛情,婚姻,都因為一個來不及發現的愛消失無蹤,杳無音訊。
他想要回歸家庭的念頭清楚明顯得讓任何人都可以一眼看穿,就連不願去想的冉蘇都看得出,她沒以為他愛上了自己,卻知道他想要安定的心是那麼的強烈。
可是太遲了,什麼都太遲了,這個世界就是有回不去的事情,生與死,愛與恨都可以改變,可是時間已經既定了事實,再也容不得你悔棋重來一盤,回不去的是時光是過錯的糾正。
冰涼陰溼的室內,他們各懷心思,尉行雲深深將她嵌在自已的身體裡,卻聽不見她無聲的譏諷與拒絕,也聽不見那曾經逝去無法流轉的光陰,你聽,它正笑著,笑你的奢望笑你的可笑。
墓地裡,風冷,雲濃,悔深。
蒼茫的墓地與漢白色的墓碑,那個名叫蘇子柔的女子入土為安,鋪滿了的白玫瑰一看便是大手筆,無數政冶名流齊聚,肅靜的墓池裡盡是喧囂,擺滿了的花圈正哀嘆著這位名媛的香消玉殞,追悼會很冗長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不尊重,只因那個把握經濟命脈的財政部長竟靜靜的跪在妻子的墓旁,警衛員勸都不勸動,所有人一個比一個困惑當前的場面,但誰都沒辦法動搖一個已過半生男人的追悔與失意。
到底誰失去了誰,誰又在等待著誰,人們穿梭在愛慾裡如何能說得清楚,佛都是過來人,也曾經歷這些悲哀無奈,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逃脫了這樣的過程。
愛,請你珍惜,否則,請你離開,這一池春水終有別的良人吹皺。
一個瘋了十年卻已死去的女人,一個死了心卻還活著的男人,誰比誰悲哀,只有自己知道。
他年過半生,鉛華盡染,到頭來卻只能跪在一塊冰冷冷的石頭面前默然流淚,顧自悲痛。
人生也許就是如此,我愛你,最後我卻記不清我傷了你幾回又讓你哭了幾回?
只有現在流淚的我才能明瞭,失去了你,我有多痛,當初,我就讓你有多痛。子柔,你等了我十年,我將以後半生的幾個十年都還給你。
我只求你,下輩子,請你不要跟別人走……
VIP第三十四章 生孩子我不行
她父親說:“行雲,別弄丟了她,她狠心起來比誰都狠,你鬥不過她的。”
尉行雲點頭說:“到死我都只要她一個。”
許多年後,他想要孩子,她卻說:“我不能生了,你可以找別人。”
他氣死了,氣得全身發抖:“冉蘇,你行!你非得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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