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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了口氣,聳聳肩,雙手一攤表示無奈。
他不曾見過父親委曲求全的樣子,但常常例外的原因皆是因為母親,他已經看夠了,自然也只能見怪不怪,拍了拍父親的肩膀,隨後摟著他轉身走進大門。
如父親所說,尉至也認為,此刻冉蘇需要的是空間,沒有丈夫,沒有兒子,只是冉蘇的選擇與離別,也該是讓母親出門透透氣的時候了。
即使不回來,他們也依然是一家人。
……
離開尉家第二天,冉蘇迎進了ZK集團的首席律師顧問,屬於大材小用了,恭敬的拿著一張薄薄的紙禮貌的對她說道:“尉董說,您只需要填下名字,有任何事情他會處理。”
這房子很小但精緻古樸,這其實是冉蘇很多年前剛回國打算外出工作自己拿著從小的積蓄買的小屋,嫁進尉家後一直閒置,稍微打掃擺弄了倒也溫馨乾淨,而且這小屋雖然屬於古老建築了,但紅褐色質樸的牆壁纏繞著綠綠清翠的藤蔓讓人心裡寧靜安詳,窗前就有一個百年大樹綠蔭,籠罩著四處可感受到那盎然的涼夏景色。
……環境怡然,單人居住,安全有待考量。
律師眯著眼仔細打量,心想著可以回去對尉董交差了,要是這尉夫人過得不好,指不定又出什麼事兒。
冉蘇沒注意那律師不著痕跡的掃視,她怔怔的凝視著這薄薄的一張紙,鮮明的“離婚協議書”五個大字映入眼簾,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難以言喻的笑意,十六年來心心念唸的紙,她和俞向依交手的時候冷著說勉強不輕易給,她抱著尉至的想要卻不能說的紙,如今就那樣平平的攤在她的眼前, 清楚明亮。
耳邊似乎還縈繞著他忍痛低沉道暗啞呢喃:“蘇子,我放你走,如果你會比在我身邊快樂一點,那麼我放你走,我讓你離開……”
想著想著,她嘴角咬得死緊,清淡雅緻的臉龐微微蘊含著透白蒼涼的氣息。
她一筆一字,認真到不行的寫下自己寥寥幾個筆畫的字。
在最後一收時竟不能一氣呵成,頓了頓筆跡有些難看僵硬。
失神凝視半晌,她暗自嘲諷,他給的禮物,他遲了十六年給她的禮物,如今她收下了,竟不知是那般滋味,就像一隻已被圈養已久的鳥兒,金絲雀顛簸半生,出了束縛已久的籠子卻對外界茫然若失,沒了方向的尋找慾念,只殘留著絲絲無法辨別的味道。
“尉夫人,也算我多事,勸您一句,世事本無常,重要的是在一起而不是牽腸掛肚無處話衷腸。”
那人靜靜看了許久,想到那個商界冷靜自負的男人的點點叮囑細心的模樣,再看看這個風韻雅緻的女子,他只覺得歲月從來是厚待有緣人的,他從不是念文科的,年紀也已大,但到底也會是過來人,看不下去便不禁出口了。
聞言,她一震,頓了頓,淡淡笑笑,垂下眼眸點點頭,恬淡而平靜。
“冉蘇姐,在嗎?”
門沒關,那個修長的身影擠進了狹小的房子,白襯衫黑褲子,整潔而儒雅,他望了望那張紙,然後走到冉蘇旁邊坐下。
“那麼我告辭了。”那律師也是明眼人,立刻走了也不用送。
只見薛爾然晃了晃神,思忖半晌,在冉蘇剛要起身時他就拉著她的手輕輕啟口:“冉蘇姐,你該嫁給我了對嗎?”
夫妻一場 六十五 離婚女人
冉蘇:“司晴,你死前糊塗,不代表我也糊塗。”
我跟你賭,他愛的是你,雖然你死了,但他該知道你沒有說出口的情意。
失去的追不回來,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是清楚的走好每一步,只願在有一天幡然醒悟的同時能不後悔曾經做過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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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蘇姐,你是不是該嫁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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