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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狂歡,是寂寞,終將褪去夢幻的紗布,歸到平淡的生活中來。
她終究是這般的女子,保守的時候無比保守,一旦放縱了,清醒得也很快,她
不後悔那天,但也不想再有糾葛。
正如冉蘇察覺的那樣,尉行雲是想問她名字的,但也不是因為動了感情,而是
覺得過了一夜的歡愛,還不知道佳人是誰,是有些說不過去,可她明顯的撇開關
系,劃清界限,明明身子不適還走得飛快,他便橫了心,踩了油門揚長而去。
他們背對而行,冉蘇回到冉家的時候已是半夜,漆黑一片,連個給她點燈的人都沒有,
只有一張紙放在了她的書桌上,寥寥數語的道歉:蘇蘇,對不起。”
淡淡不置可否的笑了聲,撕成了碎片塞進了抽屜裡,不再看一眼。
其實,做錯事,對不起是一種禮貌,她不接受不是她的風度不好,而是因為道歉或
不道歉早已失了意義
傷口已經結了疤,剝落了長了新肉,不疼了也不想喊疼,但曾經剌的那刀是真
實存在的,再多的道歉都不能讓時間重新來過,就像那個男人有再多的妻妾,溫柔
鄉枕邊風又如何,它能填補男人所有的空虛寂寞,它滿足男人生來就存在的慾望,
可那些回憶裡曾經爛漫花開的美好,早就在殘年殘月中漸漸消亡,不管他是否後
悔,是否滿足於今天的生活,但到底那些日子都不會再回來,不管道歉或是不道
歉,不管內疚或是不內疚,其實結果都是一樣的。她也不是生來就學會淡然看待事
情的,而是當你看盡了那些複雜的風景,你便會發現,心的韌性會隨著你眼前的景
象越來越強勁。
略略的失著神,她耳畔隱隱約約的傳來許多人的竊竊私語,還有女人的啼哭聲,
男人的微怒的低吼聲,等到冉蘇抬頭已經撞到了那一圈人圍著的鬧劇裡。
“我不離婚,你死了這條心,我不離!”
那女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揪著男人的衣角悲慼的道。
男人也算好好心,抱起跪倒在地的女子,嘆了口氣低著嗓音說道“ 你也別
再鬧了,這麼多人看著,你沒有哪裡不好的,真的,可是我答應她了,我不能辜負
她,地還那麼年輕,我要是不跟你離,不是白白耽誤人家了嗎?!”
聞言,冉蘇猛抽一口氣,好笑的低笑了一聲。
那男的正轉身想走出人群,剛好聽見突兀的人群中那一身正裝的女子,雲淡風
輕的挺立著身,淺淡的笑綻開在了精緻素雅的臉龐上顯得那般矜貴涼薄又極盡諷
刺。中年男人微怒,走出來恰好能撞上冉蘇,擦肩而過時,他慍怒的冷喝一
聲:“笑什麼笑,小姑娘別管別人閒事。”
其實冉蘇不打算管,也不準備說閒話,畢竟是人家的事,可那男人一臉的暴怒
神色,望著冉蘇輕蔑的看了一眼,撞了她一下就準備離去,她涼涼一笑,站在那兒
依舊靜若溫水,只是淡淡的落下一句:“你身後的妻子也曾經年輕過,她白白被耽
誤的時間,你要怎麼還?誰來還給她?你拿什麼來償還?”
平淡清晰的話語頓時激起民憤,那交頭接耳的聲音越加激烈,那男子聞言一
怔,臉微微有些漲紅,惱羞成怒的瞪了冉蘇一眼,卻莫名顯得有些;心虛起來。
那女子也哭啼著跟上去,路過冉蘇的時候,頓了頓,轉頭低聲說了聲謝謝,眼
神還略帶希冀的望著冉蘇,似乎希望能得到點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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